暗花明……又一村!”
“賈郎!”冬至的眼中幾乎要滴出水來,那崇拜之色溢於言表。在她的眼中,這位少年張口就是錦繡,舉手就是文章,讓人恨不能與他朝夕相處,永不分離。
老鴇喊道:“快,唱起來!”
她回身,就見那群紈絝目瞪口呆……
那個羨慕嫉妒恨的紈絝此刻舉著酒杯,只覺得渾身都是膈應和丟人。
和他辯駁的紈絝喃喃的道:“你說他是鄉下人,鄉下的事物無法寫入詩中,可這一首如何?”
紈絝低頭,“名篇!”
……
後宮之中打破了頭,李治最近比較忙。
“陛下!”
蕭氏的腦門上依舊青腫一塊,此刻看著倍感悽慘。她抓住李治的手,含淚道:“陛下,那賤人竟然敢對臣妾下毒手,陛下為何不為臣妾做主?”
李治不動聲色的挪動了一下手臂,但卻甩不脫。
“朕已經呵斥了她。”李治拍拍她的手背,可蕭氏卻把他的手握的更緊了,上半身都靠在了他身手臂上,“陛下,那賤人今日對臣妾下毒手,明日難保不對陛下……陛下,臣妾不為自己,只為了陛下的安危……”
李治的嘴角微微一抿,說道:“你安心養著,朕這便過去看看。”
蕭氏的眼中多了失望之色,旋即說道:“臣妾覺著頭暈,若是不好了,還請陛下看顧咱們的三個孩子,如此,臣妾死也心甘……”
李治嘆道:“何至於此?”
晚些他出現在了王皇后那裡。
“陛下!”
王皇后看著很是文靜,若非是知曉她的底細,李治也會覺得這是一位賢妻良母。
“蕭氏受創,依舊在養著。”
李治坐下,擺手拒絕了茶水,看著很是不滿。
王皇后微笑道:“她用王字布偶來羞辱臣妾,臣妾若是忍了,那後宮之主怕是就變了。臣妾一人自然不打緊,可陛下卻不該為此勞神。”
——皇帝,蕭氏那個女人別想做皇后!
這是王皇后的暗示,也是不退讓的表態。
李治皺眉,顯得很是煩躁的模樣,“你二人鬧騰,朕頗為不安,以後且收斂些。”
這同樣是暗示:你們打吧,別鬧出人命來就是了。
王皇后心知肚明,但……
她摸了一下小腹,上次雖然她打暈了蕭氏,可蕭氏也一腳踹到了她的小腹,至今依舊疼痛。
那個賤人該死!
但她弄不死蕭氏。
論背景,她雖然有國舅等人支援,但蕭氏背後也有人。而且多番爭鬥,蕭氏總是不落下風,反而利用自己的撒潑佔據了優勢。
怎麼辦?
做了皇后也收拾不了那個賤人,這讓王皇后心中焦慮不安。
王皇后應付了皇帝,等他走後,就叫了心腹來問話。
“陛下前陣子時常去禁苑,為何?”
心腹看看左右,王皇后淡淡的道:“這裡都是我的心腹……”
但……
她突然看到了一個木訥的宮女。
“等等,你出去。”
那宮女行禮告退。
王皇后這才鬆了一口氣,“說吧。”
心腹說道:“陛下每次去禁苑,看似悠閒,實則最後都去了感業寺。”
“感業寺?”王皇后眯眼,雙手無意思的摩挲著一塊玉佩,“那裡就是一群女尼,還有……先帝的無子嬪妃,陛下去那裡何意?”
心腹說道:“陛下數次都是和一個叫做明空的見面。”
“明空是誰?”
有人說道:“以前叫做武媚,是個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