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站在原地閉目養神。
另外一人將長劍抱在懷中,淡眉小眼,相貌平平,嘴裡叼著不知道在哪裡找來草棍,不時地用眼睛瞟向段古今,姿態很是散漫,他也是三人之中年紀最小的,大概二十歲左右。
二人前方站著一位老者,白髮白鬚,身上散發出一種玄妙的波動,神秘而又強大。
赤今朝此時手杵著臉頰,聽著段古今追殺古秋雨一事的彙報。
“這麼說來,古家的餘孽死在了斷劍河中?”赤今朝看著段古今道。
“是的,古秋雨跌下斷劍河後,屬下馬上派人沿河尋找,找了二十里並未發現屍體。”跪在下面的段古今低著頭道。
這時旁邊站著的老者突然走到段古今身前,低著頭看著段古今幽幽的道“沒有發現屍體怎麼能肯定他死了?”
段古今發覺老者來到他身前,正在居高臨下的衝他發問,正跪著的他面色鐵青,可是沒法發作,只能答道“斷劍河內河水湍急,沒有人能夠在裡面存活下去”
老者冷哼了一聲,很顯然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接著語氣冰冷的問道“那件東西找到沒有!”
此時跪在地上的段古今都快氣炸了,常年身居高位的他何時受過這般羞辱,不,不應該說是羞辱,應該是無視,在白髮老者眼裡段古今太渺小了,又有誰會羞辱一隻螞蟻呢。
“馬長老,那件東西應該隨古秋雨一起消失在斷劍河中了,古文斌將它分成四份,分別給了自己的孩子,你又何必為難段古今呢?”一直沒說話的赤今朝緩緩的開口。馬長老對段古今的態度雖然使他不悅,但現在有求於人,只好出面調息。
那馬長老聽到赤今朝這麼說,只好作罷,面色陰冷的回到原地,心中盤算著回去之後將如何對掌門彙報此事,可以想象自己的處境不會比現在的段古今好到哪去。
“你是說張長生死在了你手上?”馬長老剛剛回去,他身邊那位揹著雙劍一直沒說話的人突然的對著段古今道。
段古今沒有說話,剛剛被馬長老那番藐視,使得他現在有種發作的衝動。
那男子見段古今沒理自己繼續道“張長生雖說是青玄的叛徒,但也是青玄的人,我們青玄之人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殺了?”說到最後那男子聲音提高了好幾倍,彷彿低吼,說罷,抽出雙劍直奔段古今而去。
被馬長老氣的已經失去了心智,剛被那男子一聲低吼震的清明過來的段古今抬頭一看,心中咯噔一下“青玄七劍金陽劍,老七劍之一,張長生還未叛逃青玄時和張長生是至交。”
段古今見金陽劍直奔自己,下意識的去拔劍,可是剛一伸手,心中冰涼。這是哪?這是陽國內宮啊,國君處理內部要事的地方。除了赤剛,其餘任何人都不得帶兵器入殿。
此時段古今心中的滋味就別提了,堂堂虎嘯軍統領,手下精銳無數,當今國君的親信部隊,今日卻接二連三的被青玄之人侮辱,而自己沒有還手之力,實在是可笑至極。
“夠了!”赤剛大喝一聲,快步來到金陽劍身前冷冷的道“今日讓你們帶武器入殿已是破例,爾等不要得寸進尺!”
金陽劍抬起頭來看著著比他高出一頭的赤剛,眼神之中沒有絲毫畏懼。二人都不退讓,四目相對,剎時間殺氣湧動。
“朝陽,不得無理,還不把劍收了。”從剛才到現在一直沒說話的馬長老對著金陽劍平靜的道,語氣之中沒有絲毫責備的意思。
金陽劍聽到馬長老的話,雙手用力握了一下手中的雙劍,對著赤剛身後的段古今冷哼了一聲,這才轉身回去。
赤今朝坐在金椅上,神色不悅的看著下面這出鬧劇。
青玄派和陽國目前是各有所需,雙方都在互相利用著,可是青玄派明顯沒有把他這位剛上任的國君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