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每日用硬木樁來捶打拳腳淬鍊體質,他的實力連臂粗的硬木樁都還無法打斷,更別說打斷尺厚的石碑。
下院總教頭這一腳的威力,直接將石碑踢爆,比他的拳腳威力不知強了多少倍。
“石耿老頭這‘無影腳’的威力,恐怕重甲騎兵也承受不起啊!”“咱們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修煉到石總教頭這樣的實力!有這實力,足以在武國當上一名上層武將。”
下院的眾青衫少年響起驚呼聲,議論紛紛,平時對這其貌不揚的灰袍老者不以為然,現在看向老者的目光之中頓時多了幾分敬畏之色。
練武校場內的另外一處空地,上院二百多名年輕學子,見石耿賣弄腿法,卻神情不屑。在上院學子之中,武技比老者厲害的有不少。
灰袍老者踢斷石碑,吐氣收功,十分滿意這一腿的威力,他展露一手震懾眾學子,這才緩緩道,“老夫也才煉體六層而已。在這之上,還有氣力更強橫的煉體後期七至九層。體內氣血越發濃烈,氣力上漲,可達九百斤,足以力鬥黑熊、犀牛。”
“達到煉體期第九層,若是你去當劍客,足以成為武國鎮國劍客。若是你當一名弓手,足以成為武國鎮國神弓手。煉體期九層高手在武國的地位,都是鎮國級的,護衛武國王城的安危。”
“至於煉體期之上,還有更高的元神期,可御劍飛仙,施展法術,神通莫測。北麓書院的首任院長,便是一位劍仙,曾為武國的國師。不過,這些不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多談論的了,不提也罷。”
灰袍老者負手而立,氣勢如山,舉手投足都一副指點江山的氣概。老者有這份自傲,他在書院教了四五十年之久,不少從北麓書院出去的武國重臣見了他,都要恭稱一聲老師。
“北麓書院傳承了三百年,是武國資歷最深厚的學府。你們這一批下院學子還年輕,大多十餘歲,還有時間去勤修苦練,爭取在二十歲之前,修煉到煉體期六層,透過本書院的實力鑑定和畢業考核!”
“如果你們二十歲,還沒有修煉到煉體期六層,那直接從北麓書院卷地鋪滾蛋。別以為你們有時間可以浪費!繼續煉!”
灰袍老者的語氣嚴厲起來,揮手讓下院學子們繼續打硬木樁。這番話他至少說過數十遍。至於有多少人能聽進去,就看個人的造化了。
葉晨仔細的聽著老者的講解,聽到老者提及武國鎮國劍客、神弓手,不由心生嚮往。
武者煉體期六層,對他來說還太遙遠。
他只是一個小平民,出生武國一戶普通農家,五歲便被送到這北麓書院,在書院內苦學了近十年,十五歲才艱難的煉體期第三層。
他的實力在書院內很一般,算得上是籍籍無名。
“今年內一定要儘快突破煉體期三層,進入煉體中期!”
葉晨雙拳狠狠的砸在硬木樁上,開始練拳。他現在十五歲,只有五年可以在書院修煉下去。
一個時辰……二個時辰。
葉晨渾身肌肉繃緊,每一拳一腳都竭盡全力擊打硬木樁。他拳頭擦破皮,露出血跡,汗水已經浸溼了粗布衫。渾身肌肉痠麻疼痛,腿腳和手臂嚴重透支了氣力,開始顫抖。
“堅持下去!”
葉晨還是咬牙堅持著,忍受著身體每一寸肌肉的強烈疲憊。
在肉身極度疲憊酥麻之中,葉晨突然感覺自己體內脊椎骸骨最深處,似乎有一絲新生的氣力。骸骨是武者氣力的根源,這股新生氣力來的極快極猛,幾乎是瞬間湧入全身。
“呔!”
葉晨使盡全身的力道,暴喝躍起,一腳飛踢向自己身前的硬木樁。
“砰!”
硬木樁爆裂,炸起眾多碎木片。
“突破了!終於打斷硬木樁!我達到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