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所以摔傷嚴重,還好骨頭沒大事,只是輕微骨折,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我也想平復情緒,努力讓自己不去想何連成。只要一想到他,我就覺得心疼成了一團,身子都在顫……他竟然在一開始就是裝的,多可笑……
那麼多個日夜,我所作的一切在這個真相面前,可笑的讓人想發狂,想大聲笑出來。他什麼意思,告訴我真相會如何?
我知道他的難處,我又哪一次不是站在他的立場上去考慮問題的。這一切,竟然是這種滑稽的狀態?我也不知道眼下,我要怎麼辦?但是,我心裡泛上來的刻骨的恨,讓我恨不得把他咬死。
劉天變成了門神,在接下來我住院的日子,把何連成擋在門外,說死也不肯讓他進來一步。
何連成在外面死守,我能聽到他偶爾與劉天爭執的聲音和他來回走動的聲音……他有時會趁著劉天不在走進來,我不想面對他,在這種時候只能閉上眼睛裝睡。
史蘭帶著小寶兒來了,揚手給了何連成一個耳光。我聽著響亮的聲音,心裡苦笑他竟然沒躲過去……
史蘭罵道:“有什麼事比一個女人給你生孩子更重要?她去孕檢的時候不想要男人陪著去啊?她只是以為是你的孩子就固執地想生下來,她是傻子嗎?是不是她當時決定不要這個孩子你就會跳出來?我可以接受你忘記了一切,但是不能接受你在記得她的時候,放任她一個在這種糾結裡掙扎……果然,有錢的男人都自以為是,沒一個好東西!”
史蘭罵完挺著傲人的大肚子走了進來,擦乾了眼淚對我說:“要不是因為肚子裡懷著孩子,我還有更難聽的話。”
我看著她想擠出一絲笑意,卻怎麼也擠不出來。
“行了,別努力了,比哭的還難看。”史蘭抓住我的手,上下打量了我一通才說,“何連成就是個災星,自從你認識他以後,過一天好日子沒有?”
我不說話,經過這一段時間也慢慢冷靜下來,對何連成徹底失望了。
不管他現在做出什麼樣的彌補,我覺得自己都不能再原諒他。
警察在我快出院的時候來了,告訴我一個讓我很失望的調查結果。摩托車是無牌照的,監控錄影拍到了那個人,卻沒有拍到臉。因為下著雨,那個騎摩托車的穿著一件塑膠雨衣,那種塑膠雨衣每個雨天都會遍佈這個城市的大街小巷,太沒特徵了。
我知道潛臺詞是,這案子不了了之了。這些我可以不在意,卻無論如何不能說服自己原諒何連成,我在知道他沒有失憶的那一刻恨他入骨。我明明是期待他的失憶是假的,卻不能真的接受這個事實,心糾結著煎熬著恨著……
028死纏爛打
何連成每天都來醫院,頂著我的冷漠和劉天的冰言冰語守在門口,每次劉天出門,我都能看到他從門縫裡望過來的目光。
他邋遢了許多,眼神也很憔悴。我每當看到他,心裡都像針扎一樣的難過,然後轉過臉去。我說不清楚自己心裡是什麼感情,看到他這樣我心裡不但沒有高興,反而生出許多心疼。
直到出院的那天,我也沒有正眼看何連成,一看到他我就覺得自己在那段時間的相思和堅持變成了笑話,他竟然一直是假裝的!
我幾乎用對自己殘忍的方式守著與何則林的約定。那種刻骨的思念,今生只怕也只有這一次了。而這所有的一切,竟然都是他事先算計好了的,我成了什麼?他手裡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
回到公司的第一天,我換上了淺粉色的薄衫,不為別人,為自己,為孩子,為一個不受男人影響的好心情。
鄭海濤和許晚雲去醫院看過我,知道我懷孕的事,突然大著肚子回去上班,倒也沒有引起太多的驚訝。
我翻看近一個多月的帳務,稽核與阿卡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