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和何連成走不到頭兒,還有三個孩子呢。就算何家不把孩子給你,你還有童童和元元。你這樣的日子,過一天都是賺來的,天天想東想西的有意思嗎?”
她把我問住,抬頭想爭辯都不知道從哪一句開始。我是吃了點兒小醋,覺得何連成天天與白霜在一起共事,說不定就會日久生情,何況白霜不管是家世還是外表都是出類拔萃的。
這種相形見絀的感覺,讓我心裡特別不舒服。如果現在在何連成身邊的是其他女人,我不會緊張,因為我自己清楚我在他心裡的地位。但是遇到了白霜,我忽然真的多疑起來,甚至有點故意與何連成賭氣,晚上他回來也裝作睡著,基本沒多餘的話說。
112不用感謝我
我無話可講,把頭轉到屋內,看到寬寬竟然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像是一隻剛學走路的鴨子一樣左擺右擺跟在豆子身後。我吃了一驚,小東西怎麼突然就能自己走路了?
史蘭看我跑神,在我後背用力拍了一下說:“喂,和你說話呢,別跑神兒。”
“不是,寬寬每一次自己獨立走路。”我站了起來,推門就要往屋子裡走,萬一小東西眼裡只有小美女,不小心摔了怎麼辦。
史蘭在後面嘆了一聲:“該說我的都說了,再直白我也說不出來了。你自己有時間再好好想想,別這麼不上不下的吊著了。你難受,人家舒服嗎?”
她說的這些我知道,但能否做到還未可知。於是在門口停了一下轉頭對正在“不用擔心我,我自己知道該怎麼做。”
她在我身後意味不明地笑著,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你曾經被滾得溜圓的稜角,都是假的吧。”
我剛想為自己再辯解幾句,彭佳德來了,他的到來讓我擺脫了被史蘭直白質問的尷尬,心裡頗有點小感激。
彭佳德看到一屋子的小東西,把眉頭一皺說:“我這種配置不全的來參加這樣的聚會,簡直是受折磨。”
我笑迎過去,他把準備給寬寬的禮物拿了出來,遞給我說:“剛才我上來之前給何連成打電話了,他說怕回來的晚,讓你們不必等他。我也有點事兒,來看看小萌貨就走。”
何連成不在家,他獨自在這裡,估計也有些不太自在,上前抱了抱寬寬,略坐了一會兒告辭。
寬寬還不懂生日的意義,對新來的小美女豆豆窮追不捨,甚至還磕磕巴巴開始說話,雖然只是一臉無萌狀地瞪著眼睛,嘴裡一個一個的蹦單音節出來,卻比以往真心進步很多。
元元和童童是覺得不管誰的生日都有美味甜膩的蛋糕可吃,於是心情也不錯,看到王濤切好蛋糕,眼睛就先兀自亮了。
因為史蘭一家的到來,寬寬小小的生日聚會熱鬧異常,等到送走史蘭一家,屋子裡冷清下來,何連成還是沒回來。
到了最後阿姨收拾好東西走了,寬寬睡了,元元和童童開始鼻大眼小,哈欠連天。我拉他們去洗澡,小東西像是突然發現何連成一直缺席一樣,問:“媽媽,何叔叔怎麼沒回來?”
“有事趕不回來。”我把兩人拉到花灑下,水聲遮住了所有聲音。
終於疲乏安靜下來,我看了看時間,夜裡十一點半,他到底沒回來。我心裡想著史蘭的話,刻意睡得很輕,迷迷糊糊間幾次疑心聽到門被開啟的聲音,清醒過來側耳細聽時,四周沉寂如水。
到了早上,他到底沒回,我想著史蘭的勸告,在糾結到底要不要打電話,忍了很久還是在早上八點鐘出門前撥了過去,響了好一通他才含糊地接通,聲音沙啞地說了一個字:“喂。”
“昨天晚上沒回來?”我問。
他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一些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了過來,然後才像剛清醒過來一樣說:“昨天晚上喝得有點高,只想趴一會兒就回去,沒想到睡到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