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的對女孩不感興趣。”
何連成和我說過後半段,當時我對他只有心疼,覺得他的童年和少年時期磨難頗多,我和他相比在同時期要幸福很多。今天,何則林再提及這一段事,我想到了他要表達的關鍵與何連成不同,他想讓我知道何連成之所以對我這麼上心這麼看重是因為我是第一個進入他生命當中的女人。
152我簽字
這個認知讓我心裡五味陳雜,原來愛情這件事說白了,這麼沒意思。不過是沒有過,不過是新鮮,不過是在特定時期內的彼此吸引。與你是誰對他多重要沒多少關係,只是要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場合遇到,就可能會發生愛情。
愛情中的你是獨一無二的,又是可以被任意一個人取代的。
“我會把遺囑寫好,畢竟我到了這個年紀要開始安排一些身後事了。但是,你要知道做企業並沒有那麼簡單,一紙遺囑能管用多久?何蕭如果和白露結婚,那會帶來什麼?你爸爸做生意也算是一把好手,你跟著耳燻目濡長大,多少也應該知道一些。”何則林看著我,眼神前所未有的真誠。
他說的我都知道,在他說出何蕭馬上要確定的女朋友是白露時,我就想到了這一切。商場如戰場,你需要戰友,孤軍作戰是沒出路的。他說得很真實,一紙遺囑能管用多久?別說是在法律面前何蕭也是合法繼承人,就是現代企業當,有一些高能經理人把企業掏空,這樣的例子也不少。只要你足夠強,足夠有能力有手段。
何蕭完全滿足這個條件,能力強有手段,現在又多了一條有堅強有力的後盾。白露嫁給何蕭,白霜被何連成退婚……白家會不會藉助這個機會,把何連成逼到絕地呢?這個誰也不好說,但我知道的是,就憑現在的我和何連成,想要與何蕭和整個白家做對手,真的不夠格兒。
這種知道自己的短板在哪兒,卻又沒辦法提高的感覺太讓人覺得無力了。
“何叔叔,如果我離開連成,他會不會一蹶不振?”我終於在想了半天以後,抬起頭,問出這句話。
是的,在這一刻我做了決定,求何則林幫我和何連成分手,我不想再這麼下去了。每一步都像踩著地雷,有無數明的暗的敵人,虎視眈眈地盯著我們。
“你要問問你自己的心,是不是真的要做的這個決定。如果是真的,那咱們一起想辦法,讓他更好接受一點;如果你還是放不下,捨不得,就結婚吧。我看著你們兩個這樣糾結,也覺得挺心疼的。”何則林的話還是很柔和,再也沒有從前的咄咄逼人。
但是就這樣柔和的話卻讓我覺得不知所措起來,我倒是更希望他能反對,強烈的反對。因為只有來自外界的反對聲足夠大,我們兩個才會忽視自己所處的環境,不管不顧抱成團兒取暖,然後堅信自己是最堅不可催的一對兒。為了自己神聖的感情,與整個外界的反對聲音做著抗爭。
“我不知道,我只是單純的不想他這麼難。”我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才說出這句話。
何則林一直坐在一旁安靜地抽菸,沒多說一個字,給我了思考的時間和空間。
“既然你做這個決定這麼難,你們就結婚吧,這點資產你拿著將來應急用。至於連成自己一個人能走到哪一步,就由著他去了。也說不定,幾年之後就有了起色。”何則林突然伸出手拍了拍我放在沙發扶手上的手,說,“別為難自己了,你這一點真不如你媽媽果敢,愛與不愛是簡單明瞭的事。”
“我不是不愛他,而是不想他這麼為難,我真心是想嫁給他的。”我聽到他的話,立時反駁。
“傻孩子,愛與不愛就是那麼簡單,愛不僅僅是想在一起,還要看將來能不能在一起。”他深吸了一口氣說,“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我一個字也沒向你隱瞞,你自己做決定吧。”
他說完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