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我的話,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曹姨一定是知道什麼的,否則不會從幾天前就提起何家在香山有一套別墅的事。如果不是曹姨的刻意提醒,我根本不會想到在這個季節帶著小寶們來爬山。我相對是個很懶的人,喜歡一切室內運動,對於室外運動不感興趣。
“你在生氣?”何連成問。
“沒有。”我失笑,然後搖頭,“你們做這件事,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生什麼氣。”
我縱然努力淡定,語尾也還是洩露了一些自己不舒服的情緒出來,何連成鬆了一口氣:“你生氣就好說,我只怕你不生氣。那就是對我徹底失望了吧。”
“我能理解,但是被人當猴耍,心裡總不太痛快。”我悶悶應道。
“樂怡,何蕭在這裡,你不想問一下為什麼嗎?”何連成反問。
我看看他,不知作何回答,問:“何蕭的下落你們一直都知道,對吧?任由外面的人找他找翻了到,你卻一點也不急,就是這個原因?”
這一段時間對於何蕭的下落,何家父子淡定到一定程度了。
其實這一切都有某些預兆,只不過我沒多想而已。
“是不是從那天機場出來,你們就把何蕭藏在這裡了?”我問。
何連成急忙否認:“不是,當時我什麼都不知道,後來和白家一起四處找何蕭的時候,被老爸叫進了書房,他和說的這些。”
“呵!真是親父子。”我不由冷笑了一聲。
說實話,我真不想表現得這麼直接,可是沒忍住住。到底是我功力不夠,何則林把這一場戲演得再逼真不過了。外面,和其他人一樣去四下找自己藏起來的人。
是呀,這樣的戲,誰找得出來。
當著白家的面,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說要犧牲自己的兒子,最後卻藏了起來。
我都相信了,何況那些合作伙伴?恐怕現在信得不能再信了。
“樂怡,憑心而論難道你不覺得白家做得太過分了嗎?他們家的人就全身而退,我們就要犧牲一個人?我是不喜歡何蕭,但是也不願意別人拿著他當木偶一樣用。”何連成說。
“這些是你自己的想法,還是你爸給你洗的腦?”我問。
何連成無奈地在露臺上踱了幾步說:“我也是這個想法,我與他不管怎麼爭,都是何家內部矛盾。”
“你什麼時候把他當成自己家人了?”我反問。
男人心,海底針嗎?
我怎麼就不理解現在他的做法了呢?
如果是何則林的意思,我理解。天下的父母沒有不愛孩子的,只不過窮富不同,大家愛的方式不同。何蕭是私生子沒錯,但也是何則林的親骨肉,他對他做出任何事情來,都不意外。
讓我覺得意外的是何連成的反應,他不是一直都挺討厭何蕭嗎?這一次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看著我滿臉的不相信,他走過來按住我的肩膀,滿眼認真地說:“樂怡,其實這麼做,一是為了顧全何家的面子。不管外人怎麼說,何蕭是老爸點了頭同意進何家大門的。如果真的由著白家的想法,犧牲了何蕭,何家在帝都一點面子也沒有了;二是為了生意考慮,商人唯利是圖。我們在白家內部也安插了眼線,如果真的照著書面上的合作協議去做,獲利很少,甚至有不少產業可能會被白家吞併,不得已才如此的。”
“我不理解你樣為什麼這麼做,既然覺得沒利益,為什麼還要在當時答應白家的合作條件。這樣表面一套,背後一套,不是出爾反爾嗎?”我問。
“你不懂,如果當時老爸沒有儘快答應下來,白家會去找其它的合夥兒人,甚至會和賈家或者姓薛的合作,到時候何家就只能任人宰割了。”何連成說。
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