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萬一出了啥事很易狐出來頂包。
不過,擔心也是沒有用的。只能順其自然,安排好瓜爾佳氏與多尼的生話是第一位的。
江容提筆寫信給濟蘭,說不會回京城過年,不喜歡同人擠,不喜歡給人行禮,不喜歡無所謂的人,不願意低眉順眼在人家面前立規矩,也不喜歡見到那個女人一家子,能自由一天算一天,最好是一世自由。在灤州過年很好。警告濟蘭不可隨便提及自己,不準隨便提及有個侄女在灤州,就當是侄子在灤州就好。另外麗敏的鋪子裡有瓜爾佳氏與多尼的分紅,請濟蘭幫瓜爾佳氏多看著鋪子和地,準備盤鋪子買地。
江容給麗敏一封信,說驚聞荊州駐防抽兵兩千剿匪,這訊息應該是十幾天前就知道的,很客氣的要求麗敏還自己的錢,另外,應該給家裡人的分紅也提出來,讓濟蘭多看幾家,給瓜爾佳氏買一個鋪子,給多尼買地。
江容給荊州家中寫了一封信,說因為訊息不通,今日才知道有大軍剿匪一事,不知父親有沒上戰場。如果沒上戰場的話,要謹慎。另如果家人願意回京城待著,是可以回京城待著的。濟蘭在準備蓋房子。蓋好就可以回京城了,已經通知麗敏買鋪子買地。
盡人事,聽天命,但求問心無愧。這是江容的想法,自己行事光明磊落,其他人的心思,懶得去揣摸。
明心回來後看江容不開心,開導江容。
江容說,“沒什麼啊,我天天都吃很多,天天都騎安仔出去看地裡,看我種的樹,看我種的竹子。”
明心不信。
江容說,“真的沒什麼,這種事早知道與晚知道沒區別的。我反正也管不了。不如,我們管下我們要種的地,以及周圍的那個窮鬼們吧。多找點事給他們做,讓他們多賺點工錢。有吃有住有得玩,日子過好了,就不會造反了。 ”
濟蘭收到江容賭氣的信,心裡更是惱火,有事沒事都同仁誠吵一場。江氏苦苦攔著他。
濟蘭大聲吼她說,“在荊州城的,是你的親兒子,也是他的親兒子,他居然連捎個信讓我們知道都不肯。難道都不知道,若是駐防陣亡,不得當地安葬,家眷子女都得返京。若是有個萬一,嫂嫂他們回來住在哪裡?”
江氏說,“你這樣咒你哥哥,他好瑞瑞的。”
濟蘭無奈,“你少說這種話,你用點腦子給他籌劃下好不好。難道你想他一家子一輩子都不回來?刀劍無眼,萬一傷到哪裡了,殘了也得回京,他一大家子人總得有個地方住吧。”
仁誠心煩意亂的吼,“你懂什麼,這是軍機大事。任何人等,不得妄議。 ”
濟蘭也吼,“屁的軍機大事,隨便一個人在茶館都聽到了。再說了,你寄個信給我,我知道訊息就好,你註明不可與外人交談此事不就行了。”
仁誠聲音小下去了,“我是為你好,告訴你了,你也無能為力,一樣什麼事都不能做。你能做什麼,不如高高興興的陪你額娘在灤州看戲。”
濟蘭說,“呸,他不是你親生的麼?都不管他的死活。象你這樣的阿瑪,我寧可沒有。我真恨不得馬上就搬走,你怎麼知道我什麼事都不能做,我現在要開一家小鋪子,開了春就蓋房子,蓋好我就問我額娘搬出去,他們回來有我一口飯吃就有他們的,有鹽同鹹,無鹽同淡。我不要你的一磚一瓦,老大也不要你的。國爾敏多尼也不要你的。你的東西都留給那個賤女人一家子好了。”
仁誠氣得說不出話來,伸手找東西要打濟蘭,不過濟蘭是久經打罵考驗的,素來在對罵時都提前站好位置,遠離觸手可及的位置以防被措手不及的打到,另外這個位置方便逃跑,加上手腳輕快靈活,哪裡是他打得到的。
仁誠氣得不行,發狠道,“逆子,我要告你忤逆。”
濟蘭說,“我也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