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君賢倒不怎麼擔心白若的安危,玉君賢感覺,玄夕是不會傷害白若的。
玄夕還是不答玉君賢的話:“妖兵我就帶走了,你切莫忘了答應過我要做的事。”
說罷玄夕就消失在了玉君賢的營帳中,玉君賢眼睛半眯,回想著玄夕最後一句話。
玉君賢從衣袖中拿出一個半透明的玉瓶,捏在手中。這到底是什麼?會將梨清怎麼樣?
梨清於他有恩,真要將這個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給梨清服下?
***
白若連日來幫助喬段聚合朝中忠於玉君賢的勢力,還要奔波於他們之間保護他們,以防有人又被玉君武暗殺。
隨著玉君賢距樊都越來越近,最後終攻到了樊都城腳下,玉君武對朝中不支援他的臣子也沒有再怎麼理會,全部精力集中於對付玉君賢之上。白若多日奔波終於能歇一口氣,白若竟然坐在喬段的書房中睡著了。
白若一覺起來,已是一日早晨,陽光還不明亮,從窗戶外照射進來,讓站在白若身邊的人熠熠生輝。他逆著光而立,晨光打在他身上,為他的白衣鑲上了一層金邊,他的一頭白髮也在陽光中染成了淡淡的金色,他一向冷清的面容上多了幾分柔和與寵溺。只是,他的臉很白,蒼白之像,就像一朵病怏怏的白玉牡丹。
白若坐著看了一會兒,越來越不對勁,她站起來,撫上梨清的面頰,皺眉道:“怎麼去了一趟天界,這人變白了?是不是……”
“你以後還可以繼續在天界走動,與往常無異,只是沒了仙氣。”在白若要說出自己疑問之前,梨清先她一步打斷她要說的話,轉移話題。
白若笑笑:“這倒是無礙,此番玉帝和眾仙可有為難你?”
梨清也對白若微微笑開,搖了搖頭。
“梨清做事總是讓人覺得踏實,可是……”白若頓了頓,咬了咬下唇,抬眼看梨清一眼,又低下頭:“可是,梨清交給我的事,我卻沒有做好。柳親王……被玉君武殺害了。”
梨清沒有說話,見白若有難過的神情,就將她擁入懷中,柔聲安慰:“若兒不需自責,我不怪你,那也是柳親王的命數,所以若兒不需自責。”
“那……明月該怎麼辦?”白若在梨清的懷中抬頭問他。
“凡人都有生老病死,柳親王總會有逝去的一天的,柳明月只要想開就好。至於她的日後,有陌離,有玉君賢在,委屈不了她。”旁人之事,梨清總是看得很清楚。
白若在梨清懷中點了點頭,梨清說的,白若也知道,只是,對柳明月,多多少少心中還是有些放不下,畢竟她父親的死和她也有著絲絲關係,雖然那是柳親王的命數,但白若還是覺得愧對於梨清之託,愧對於柳明月。
白若輕嘆一口氣,在梨清懷中蹭了蹭,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會有梨清在一旁陪著她,這樣,心中也好受一點。白若的手環上梨清的腰際,輕撫他的背部,卻聽見梨清在她耳邊悶哼一聲。
梨清從來都不會叫痛,他剛才那一聲,雖然低沉,但壓抑著深厚的痛苦。加之梨清臉色不正常的白,白若立刻明白,梨清一定在天界經歷了什麼。
白若從梨清的懷中離開,繞到梨清身後,要解開他的衣服看他的後背,梨清抓住要解他腰帶的手,冷著臉道:“還沒有成親,不許脫。”
“那脫了就成親。”白若要掙脫梨清的手,解開他的腰帶,奈何梨清用力的抓住白若的手,不鬆開,即便白若叫痛,梨清都不鬆開。
“成了親再脫。”梨清知道白要脫他衣服的目的,但他不想讓她看見,不然,白若又要亂想,又要自責了。
看梨清的樣子,就是有事瞞著她,白若知道今日是脫不了梨清的衣服了,她將手一甩,也冷著臉,冷聲冷語道:“在寧城時,素馨姐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