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憤怒地問,“喬長安,你師傅給你戴這條繩子的時候,說過什麼,你也忘得一乾二淨了是嗎?”
她本是終生孤獨,與婚姻無緣之命。
為了讓她能夠和他在一起,她師傅才送給了他們倆一人一條紅繩。
本就是逆天改命之舉。
如果喬長安再做什麼逆天改命的事情,必定是會遭到反噬的。
“夏如初你不能救。”李遇哽咽的聲音中,帶著哀求。
喬長安堅定道,“我救定了。”
李遇又憤怒了起來:
“喬長安,你有想過我,想過你父母,你兄弟嗎?”
“你忘了你是怎麼回到這個家,怎麼和大家團聚的?”
“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父母怎麼辦,你兄弟們怎麼辦?”
“我又怎麼辦?”
憤怒的李遇開始哭了起來。
語聲也變得軟了些,帶著一個男人的哀求。
“喬長安,你不能這麼一意孤行。”
哽咽中,他將眼前目光堅定的女人抱進了懷裡。
用力圈緊的同時,他卻感覺不到絲毫的安全感。
害怕一鬆手,心愛的女人會有危險,會遭天譴,會出事。
他哭著哀求,“安安,你說過的,你會遵守你們的行規,不該你管的你不會管。你別插手好不好?”
感受著這個顫抖又用力的擁抱,喬長安無法回應他。
她抬起的手,緩緩地落在他的腰間,“阿遇,我總不能見死不救。”
“你已經決定好了?”李遇紅著眼問。
回應他的,是喬長安的沉默。
沉默既代表了她堅定的決心。
李遇哭道,“好,如果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我陪你一起殉情。”
“李遇,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
“我幼稚,那你呢,你很偉岸,你很高尚嗎?”
“你們倆在吵什麼?”從湖畔邊走回來的秦君澤,停在了二人面前。
前面的,他沒有聽到。
他只聽見二人後兩句的爭吵。
“都怪你。”李遇把所有的火,都撒到了秦君澤的身上。
側頭瞪著秦君澤時,他兇巴巴道,“那麼多中醫醫生,你找誰不行,為什麼要找安安?不就是開幾副破中藥嗎,找別人不行嗎?”
莫名躺槍的秦君澤一頭霧水。
這是怎麼了?
就算他找喬長安開幾副中藥,李遇也不用如此發火,“阿遇,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衝君澤哥發什麼火?”喬長安把李遇拉開,回到車前,開啟了車門,要把他塞進車裡。
秦君澤跟上來時,喬長安已經關上了車門,“君澤哥,我和李遇先回去了,你自己開車慢一點。”
“嗯。”秦君澤點點頭,“安安,你嫂子漸凍症的事情,先不要告訴你父母,也不要聲張。”???
喬長安點了點頭,便坐進了車裡。
車子從草坪處開往車道。
顛簸中,李遇拿出了手機,準備打一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