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推開一條門縫的喬蕎,僵了一下。
握著門把手的手,有些不知所措。
但還是很坦然的,把門縫推開,走進去。
“喬蕎!”
床上的商仲伯咳了幾聲。
想要解釋什麼,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只好更加恨鐵不成鋼地瞪向自己的兒子。
商陸側身,冷冷地望向喬蕎,“你來幹什麼?”
說實話,喬蕎麵對商陸時,沒辦法做到真正的坦然。
畢竟是曾經唯一跟她上過床的男人。
也是她唯一過的男人。
很難做到完全心如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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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上,她還是一副坦然乾脆的模樣。
來到商仲伯的床前,道:“爸生病了,我不可以過來嗎?”
商仲伯瞪了商陸一眼,示意他不該說的別說,別那麼傲嬌,“喬蕎是我請來的。”
“既然有人照顧你了。”商陸冷冷應聲,“那我回公司了。”
商仲伯瞪過去,“我允許你走了嗎?”
瞪完,又是一陣劇烈咳嗽。
聽得喬蕎好是一陣憂心,“忠叔,爸有止咳藥嗎。”
忠叔立即迎上來,把藥也遞了上來,“有,有,有……”
一堆的藥。
得喬蕎好是擔憂。
忙問了忠叔該怎麼吃,然後把藥分好,倒了溫水,遞到商仲伯的面前。
“爸,你乖乖把藥吃了。我還想等著你好了,帶安安來你呢。”
“你要是病著,我都不敢帶安安來。”
小孩子抵抗力本就比較弱。
再者,說到安安,商仲伯肯定心癢癢想見她。
自然會乖乖吃藥。
“我吃,我馬上吃。”
商仲伯一手抓一把藥,就著水,全部吞了下去。
然後向忠叔,“阿忠,醫生說不是最好讓我輸液嗎,快去叫醫生來,趕緊把輸液的事情給我安排上。”
早點好起來,早點見小孫女。
小孫女可是商仲伯的心頭肉。
見他這般配合,喬蕎鬆了一口氣。
這一招,果然管用。
忠叔要去叫醫生,喬蕎喊住了他,“忠叔,我去叫醫生吧。”
順便向醫生了解一下情況。
此時,說要走的商陸,依然站在病房裡。
喬蕎轉身時,從他身邊走過。
都沒他一眼。
商陸頓時感覺到自己是空氣。
心裡滿滿的挫敗感。
想到她已經和何啟東在一起了,一股窒悶的氣息湧上來。
肺要炸了。
商仲伯到臉色黑沉沉的他,瞪他一眼。
“你不是說要走嗎,怎麼不走了?”
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留下來。
或許是因為喬蕎在這裡。
他轉身,“我出去叫醫生。”
喬蕎找到了商仲伯的主治醫生。
詢問著商仲伯的各種身體情況。
然後拿小本本記錄著該注意的事項。
商陸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靜靜地打量著。
一直以來,只要能夠這麼靜靜地她一眼,心神就能特別的安寧。
可此時此刻著她,連呼吸都是困難的。
他剋制著所有的情緒,走過去。
喬蕎也跟醫生道了謝,往回走。
迎面,撞上朝自己走來的商陸,她放緩了腳步。
用一種很平靜的語氣,對他講道,“醫生去給爸開輸液的藥了,一會兒就去病房。”
商陸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