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但是夏家的那些事實在是太噁心了,我不想拿這些事情去煩公公婆婆。”
坐在旁邊的秦君澤,不知是從哪裡拿出一根棍子來。
那棍子一看像是一根電棍,應該是保鏢放在車裡的。
遞到夏如初的面前,他又說,“那我可能要負荊請罪了。”
“什麼意思?”調整好呼吸的夏如初,重新抬頭,看著他。
他道,“你被夏家人欺負的那些事情,我早告訴你公婆,也就是我爸媽了。”
夏如初:“你怎麼什麼都說?對父母長輩要報喜不報憂你不知道嗎?”
秦君澤:“那有什麼辦法,你公婆關心你的程度比關心我還更甚,就算我不說,他們也能打聽到。你今天在夏老頭子的生日宴上,是不是見到夏建國和杜芊芊臉上有傷?”
夏如初點了點頭。
秦君澤又說,“你婆婆,還有你婆婆的好閨蜜親自幹的。”
夏如初不可思議道,“媽和喬姨下的手?”
摸了摸她的腦袋,他又說,“現在你知道你婆婆有多關心你了吧?她可是把你當成親生女兒一樣疼著。”
除了不可思議,夏如初更是感動得熱淚盈眶。
在夏家那裡,她向來是受氣和受欺負的那一個。
在秦君澤這裡,每一個家人給她的只有溫暖關愛和正能量。
她這是嫁進了多麼好的大家族裡!
可是享受這般關愛呵護的光景,怕是不長了。
因為此時此刻,她本是想抬手握住秦君澤揉著她腦袋的手,想將他的手扣在掌心裡的,但她的手抬不起來。
這只是大腦發出指令,手上的神經系統不配合她。
如果等到她的病情嚴重至連大腦都宕機的時候,她就該離開這個人世間了。
從前,她得知自己得了無法治癒的漸凍病,只想著報仇雪恨後一死了之。
如今,卻希望能夠多活一天是一天。
坐在車上,她看著身側的秦君澤。
車子在城市隧道中穿梭著。
光影又一束地打落在他的側臉上,讓他顯得那麼真實,又那麼不真實。
這麼好的一個男人,真的是她的丈夫嗎?
車子從隧道中出來,迎著更明媚的陽光,她昂起了腦袋,問,“秦君澤,你這麼關心我,對我應該不單單隻有責任吧。你會不會有點開始喜歡我了?”
這樣的問題,是第二次問了。
秦君澤的回答,依然是沉默無聲。
就在夏如初想假裝鎮定再次這結束這個話題的時候,秦君澤反問,“你希望我喜歡你嗎?”
回答秦君澤的,是斬釘截鐵,“不希望!”
一來,他心裡深愛過別人,不可能那麼容易喜歡上她。
二來,她是真的不希望他喜歡她。
她能陪他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