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對著鬱金香又是一陣秋波送去,換來的卻是鬱金香一副嘔吐狀。
“白蛇,我看彼子也該婚嫁了,許給你可好。”木青睜眼,雙手吧彼子向前遞去,她都教的什麼人啊,不是說殺手應該面無表情嗎,看他們一個個表情豐富,哪一點附和啦,算來算去,就雪豹有那麼點殺手的意思。
白蛇一見彼子,立馬就向後一退,神色也跟著正經起來。他這是找誰惹誰了,所有人都沒有被彼子親過,就他被親過,害得他頂著兩條香腸快一個月,把黑龍那一群人笑死了,一見彼子,白蛇就捂著自己的嘴。
“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吧。”
木青笑笑收回彼子,這傢伙怎麼可愛,在她們眼裡怎麼就怎麼那麼恐怖。人見人怕啊。
“主子,白蛇自然知道,不過那老傢伙心也太黑了吧。”一百萬兩白銀,一次性運走,這也太心急了吧。白蛇不免有些鄙夷,難怪會惹惱主子。
“呵呵,這不是便宜你嗎?”木青輕笑,老將軍想要從水路把銀子運走,卻不知道是給他人做嫁衣,白蛇就是水中的霸王,加上那一隻水中軍隊,那更是無人可擋,到了水中那就是白蛇的天下。
“那是,”白蛇抽出腰間的玉扇開啟,輕輕的搖著,這點自信還是有的,“不過主子真的打算嫁給那個全身劇毒的南王?”白蛇正色起來,他可不信她主子會乖乖代嫁。
“唉,鸀紋的胃口越來越大了,有些毒已經膩了,要求換新毒。”木青看著手上的鸀紋幽幽的說著,她容易嗎,養只玄豬,頓頓吃肉,還要吃上好的足雞肉,要知道這種雞肉可是很難得,每一隻都是重金才買得到。
養一朵花,頓頓吃毒,還菲劇毒不吃,天天要求吃新毒,她明明是主人,到成了它們的奴僕了,而且還不得不伺候它們,因為它們有什麼危險,那麼木青也就到頭了,它們的生命從契約開始就已經是一體,所以自己的命能不在意嗎?
這不貪財,她養得起玄豬嗎?不想辦法給鸀紋弄毒,她能安心嗎?不能,所以,那個南王身中劇毒,剛好木青又代嫁,這送上門的食物,不吃不是浪費了嗎?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這樣的話,南王不是欠主子一個人情了。”
白蛇嘖嘖的讚歎,她的主子,一箭雙鵰啊,高明高明啊。
“少廢話,快去辦事,要是失敗了,就讓彼子嫁給你,天天親你,年年親你,夜夜親你。”木青抱著彼子,別有深意的看著白蛇,只看見眼前白影一過,在看車內早已沒了白蛇的身影,只有笑得流淚的鬱金香。
木青輕輕一笑,彼子這輩子只怕都會是白蛇的陰影了。可憐的白蛇,你是走不出這個陰影的。
睡著的彼子流著口水,眼巴巴的看著有一頭牛那麼大的足雞,撲上去大口大口的啃啊。
彼子在夢中大口大口的啃,而木青只是看到彼子的口水大把大把的流,木青已經把彼子丟去角落了,她嫌髒。
耳邊傳來嘩嘩的流水聲,馬車搖搖晃晃的順水而上,這條路已經走了三天了,再過不久便到盡頭了,老將軍尋思著今天晚上是該下手了。
等過了這條水路,再走幾天山路,也就到了蒼老國境了,他得到一百萬兩和一些珠寶,也不吃虧,不枉此行了。
老將軍打著他的如意算盤,一邊盤算著未來的日子,他可以納幾個小妾,或許還能給他添幾名人丁,想著未來的日子,老將軍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他不知道,在他笑得越開心時,早已潛伏在水中多時的白蛇也越開心。
螳螂撲蟬黃雀在後,而老將軍自以為是螳螂,卻不知道黃雀已經盯上他多時了。
夜晚,總是給做壞事的人穿上了一件保護膜,這不,一些蒙著臉計程車兵正奮力的推著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