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兵都安排在客棧不遠處的其他客棧。
“公主,請下車。”老將軍恭敬的跪在馬車外面,雖然語氣恭敬,但面色卻不是很好,他一輩子為了雲照出生入死,到最後卻落得連一個送終的兒子都沒有,如今跋山涉水又艱難的和親,皇上卻讓他去,一大把年紀還要對一個黃毛丫頭恭恭敬敬,這口氣如何嚥下。
鬱金香掀開車簾,扶著木青踩著老將軍的背下了馬車,木青自然是知道老將軍的不情願,但把主意打到她的嫁妝上面,這她就不會對他客氣了。
上了年紀又怎樣,欺她者,滅。
木青被鬱金香扶著上了二樓,留下一臉氣憤的老將軍。
“主子,熱水已經準備好了,我先退下了。”鬱金香說完便走進了木青對面的房間裡。
木青勾唇,還是鬱金香周到,要是換了黑牡丹,才不會這麼周到,死腦筋一個。
☆、樑上君子
木青推開門,眼神便冷了下來,誰那麼大膽,敢躲在她的房間,不動聲色的關上門,走至桌邊倒茶,屋內纏繞著玫瑰香,珠簾後面的大桶裡面裝滿了一桶熱水,面上浮著一成玫瑰花瓣。
而那人,便是伏在木桶上面的樑柱上面。
偷看她洗澡,木青眼神一冷,未見她有所動作,樑柱上面的人已經“咚”的一聲掉落在木桶裡面,一時水花四濺。
木青一閃身,手中小巧的匕首已經抵著男子的咽喉,木青聲音冷冰的說“你是誰?”。
男子抬起眼睛,靜靜的打量著木青,這就是眾人口中的傻子嗎?不費一招便可取他性命,雖然他受傷了,可是還沒有無用到被人一招致命,可是,低頭看著咽喉之處的匕首。眼中有著質疑。
“說。”木青聲音更加冷了幾分,手指微微用力,男子的咽喉便有血溢位來,紅紅的,很是鮮豔。
“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未婚夫嗎,司徒木青。”徐少柏壓制著想咳嗽的感覺,邪邪的勾起一抹耐以尋味的笑容,狹長的丹鳳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木青,本來是來看看傳說中的傻子到底有多傻,不過這個意外讓他很高興。
木青皺眉,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不速之客,劍眉飛入髮鬢,一雙眼睛充滿著邪氣,高挺的鼻樑,微微勾起邪笑的薄唇,十足的美男子一個,木青此時可沒心情管他長的怎樣。
未婚夫?他是南王嗎?不是,他不是,南王身中劇毒,他不是。那他是誰?
“你不說是吧,相信我,我有的辦法讓你開口,只要我不讓你走,你就走不了,何況你還受傷了。”木青雙手撐著木桶,把頭靠近徐少柏,巴掌大的臉上露出邪邪的笑意,一雙漆黑的眼眸裡滿是算計。
徐少柏看著近在咫尺的木青,白皙的面板看不見一絲毛孔,小巧的鼻子,有神的雙眼,特別是那雙如同隧道一樣深邃漆黑的眼睛,看的徐少柏一陣失神,隨即,徐少柏向後一仰,靠著木桶,慵懶的眼神看著木青“我很想看看你用什麼辦法留住我。”
☆、他是誰
木青勾唇,很快你就會開口了,耳邊傳來急促有快速的腳步聲,半雜著一聲冷靜的聲音“本王要活的。”
木青饒有趣味的看著徐少柏,很滿意的看到徐少柏眼中閃過的陰狠,果然是衝著你來的啊。有意思。
“你們不能進去,公主在裡面沐浴。”鬱金香又氣又急的聲音響起,眼神狠狠的盯著眼前穿著鎧甲的男人,似乎要把他身上盯出一個洞來,鬱金香呈大字型擋在門口,一臉的視死如歸。
“滾開。”
君晨安冷眼一掃鬱金香,鬱金香便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對面的門上,而君晨安便一腳踹開了房門。
映入大家眼眸的,便是木青**著肩膀,顫顫的抱著雙肩,一臉的驚恐看著突然闖入的君晨安,整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