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也說她有其父風範,沒有人會比他更合適。”
這話聽完顏蘇氏整個內衫都汗溼了。本來還指望著攀高枝呢,到頭來可別再把老爺的官位賠進去!
她後悔極了,早知道不讓女兒出頭了……
可是她再怎麼後悔都不敢站出來說話,因為在這場爭論中她根本就沒有說話的資格。
她只能無力的看著,聽著,任由老爺的官位成為皇家這場爭論中犧牲品……
難得的是一個婦人居然會冷靜的想著這些,不過還好有人替她說話了。
“哀家只是那麼隨口一說,你們一個兩個都拿著它跟哀家說事!還越說越不像話!”皇太后皺著眉頭沉著臉說道,她的臉從剛才起就是沉著的,一直就沒有好轉過,只有越來越沉的趨勢。
“你說顏家姑娘讓其父來教,那她呢?”皇太后伸手指向穆月,蕭清禹臉色一沉,側身遮住身邊那個小小的身影。
這一幕讓皇太后看的差點衝著蕭清禹厲聲訓斥道:“只不過一武將之女!你堂堂一親爺怎可自降身份維護她!”
☆、想不出章節名
只不過一武將之女!你堂堂一親爺怎可自降身份維護她!
皇太后面上一露這種怒色,蕭亦勳似乎就知道她想說什麼,及時沉聲攔住她因氣血上湧而不經思考說出口的話,“穆月自然跟顏家姑娘不同。”
“穆家世代為將,為我朝守衛邊疆,穆將軍更是為國常年駐守邊塞,如何讓他來教女兒!
穆家三個女兒雖然身為女子,但是身上流的卻是穆家血液,怎會像一般女子那樣只局於閨閣之中?
至於在宇王府學習的穆月,十皇叔負責天下刑獄,手下捕快能人眾多,在他手下才是最適合穆月學習。”
然後蕭亦勳忽然轉換本來略沉的語氣,掃了一眼顏雪,笑著說道:“恐怕以顏姑娘這體質不適合進宇王府吧!難不成你認為宇王府是個會談詩論文的地方?”
這段話堵的皇太后無話可說,她總不能學蕭亦勳安排顏尚書那樣把穆猛從邊疆調回來留在家裡安心教女兒,不然估計先上皇都會被她氣的從皇陵裡爬出來……
“還有七皇叔呦,”蕭亦勳並沒有理會旁邊皇太后的臉色,而是貌似無助般的嘆了一口氣,“您要是撂挑子不幹了,那朕這‘家’可由誰來管啊,如果太奶奶覺得有哪家大臣家裡財大業大缺少管家,”蕭亦勳似笑非笑的說道:“那,可真是朕的過失了,朕一定會幫他理理。”
蕭亦勳終於放下手裡的杯子笑道:“那可真是得好好理理,免得一些人一旦家大業大便把手伸的太長。呵,這些人似乎在沒有意識到前方會有釘子的時候,手就被釘在那裡了。”
“手伸錯地方的,宇王府不介意接受,三法司裡總會有適合他的地方。”連一旁的蕭清禹都勾著嘴角說道。
叔侄三人雖然都心照不宣的勾著嘴角笑著,但是不管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三人眼裡都不約而同的閃著冷光。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不止皇太后明白了,連下面那些人也明白了。
皇太后氣的拿著柺杖的手都顫抖了,那句不孝抖著半天的嘴唇都沒能說出來。
好啊!真是她的好重孫啊!
她還以為他是替她說話呢,沒想到最後還是拐到他兩個皇叔那邊去了!跟他那兩個好皇叔一唱一和的說著她的不是呢。
蕭亦勳可真是不愧姓蕭啊,跟他兩個皇叔一樣認為她想幹政!果然是姓蕭的才是一家親啊!果然是隔了幾輩就沒有感情了!
從對穆府的態度,再到選妃,再到今天的賞花宴,他們可真是一步一步的聯合著來對付她!她做這些,操這些心都為了什麼,還不是怕他年幼嗎!
對於皇太后的想法下面的婦人們並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