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帝都還有朋友嗎”?範退思:“黃巾軍天字隊教官王天縱”。白夜行:“先生還有何吩咐”?範退思:“婚宴開始後不久,我和小二兄弟推說去茅房如廁,到時候你們伺機而動,如果天縱兄弟那邊不出意外的話,我們就能成功逃出城外,只是當晚要委屈幾位了”。白夜行:“什麼”?範退思:“於大哥等人在通緝之列,所以要全部改裝易形”。白夜行:“我當何事,這個簡單”。範退思:“大恩不言謝”。白夜行:“以後休要再說‘謝’字,我等會兒再偷聽一下唐州那邊有何動靜,然後將剛才之計告知於大哥他們”。範退思:“兄弟小心”。白夜行:“去也”,話音剛落消失不見。
白夜行想如之前一樣來去自如輕鬆的偷聽唐州的談話,可這次他發現他的這個想法無法實現。因為唐州的屋子被裡三層外三層的高手保護起來,根本無法靠近。白夜行怕形跡敗露,飛速奔向百惠酒樓。客房內於仁之四人毫無睡意,正各自想著應對之法,白夜行進屋。於仁之:“先生怎麼說”?白夜行:“唐州後天以大婚之由向先生下手”。安自在:“他和誰婚配”?白夜行:“先生推測正是綠藥兒”。於仁之:“是了”。白夜行將範退思的對策講了一遍。暮雲聽完後說:“他考慮的甚是周祥”。安自在:“還有一件事沒想到”暮雲:“何事”?安自在:“如果綠藥兒不用親手把劇毒放在飯菜和酒內呢”?暮雲:“那豈不是誤傷了唐州”?安自在:“我一時也想不到他們以何種手段,總感覺沒那麼簡單”。於仁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能見機行事”。安自在:“我兩人得時刻盯著新娘子,她要有任何動作,及時阻止”。於仁之:“謹遵吩咐”。白夜行:“王天縱是何人”?於仁之:“哦,那是我的好兄弟,我也甚是想念此人,我與你同去”。白夜行:“甚好”。說完二人展開輕功飛速向王天縱之處而去,一路上於仁之將王天縱的為人講了一遍。
唐州的屋內,綠藥兒和施法的烏衣弟子聽著唐州的安排。唐州衝烏衣弟子說:“四周埋伏好了”?烏衣首領說:“聽主人之命,已佈下天羅地網,但管叫所有人有來無回”。唐州:“範退思極為智慧,萬萬不能掉以輕心。”烏衣弟子首領說:“屬下明白”。唐州:“我看白夜行已經變卦,估計範退思他們已經知曉我們要下毒”。烏衣首領:“不會吧”?唐州嘿嘿一笑說:“昨晚曹操去了封胥的府上”。烏衣弟子首領:“那主人還放白夜行出去”?唐州:“正是讓他報與範退思和於仁之等人,我們好來個一網打盡”。唐州對綠藥兒說:“你準備好了嗎”?綠藥兒發出嬌滴滴的聲音說:“學了七彩舞,雖只兩日,已有其形”。唐州:“好,明晚我要一雪前仇”。
王天縱正在營中熟睡,猛然聽見耳邊有人說話,這聲音似輕聲夢囈:“天縱兄弟,我是於仁之,出來賞月”。王天縱悄悄跳下床鋪,他步履輕盈,身邊的教官無一人發現。王天縱站在山丘,單見月照孤影,萬籟俱寂,那來的於仁之?他放大聲音說:“大哥,我知道你來了,現身相見吧”。突然他的眼前白影一閃,頃刻間繞著王天縱走了三圈。王天縱:“好快的身法,是誰”?白影不停歇又圍著他饒了三圈。王天縱身子動了起來,想去抓那白影,可是這個人太快了,王天縱勁力全施,竟然連他的衣角也沒碰上半邊,他陡然洩氣說:“何方高手,戲耍本人”?白影向上一竄,消失無蹤,可沒過多久只見一團灰影夾著白影停在他眼前。
王天縱看見於仁之激動的說:“大哥,自皇宮一別,可想煞兄弟了”。於仁之哈哈大笑說:“哥哥我也是想念兄弟的緊那”。王天縱本想和於仁之握手,看見於仁之的身邊站著一名身穿白衣的青年他心說:“剛才就是你了,何必裝神弄鬼”?於仁之見王天縱心有疑問便說:“天縱,這位兄弟極為喜歡耍鬧,剛才是跟你開了個玩笑”。王天縱:“尊下輕功實屬罕見,敢問高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