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來住,這陣子他常常在她下班時開車下山載她上來,晚上則會親自送她回家。
這是他們的約會方式,她也喜歡待在他這裡,有種與世無爭的感覺,所有忙碌的俗事彷彿自動退去一樣,窩在山上時,她很放鬆的享受與他在一起的每一個甜蜜時刻。
他們之間的進展並不像他所答應的那樣步伐緩慢,屠雲浪是個慾望強烈的男人,他總愛挑逗她,常常誘惑得她快要棄械投降。
但他信守承諾,總在最後一刻前停下來,他想愛她,卻不會貿然強迫她把自己交給他。
她懂得他的渴望,她更懂得他對她的珍視,因此一顆芳心就這麼一寸一寸地遺落在他身上了。
交往兩個多月來,她早已認同了他。
走上樓,主臥室旁的書房門虛掩著,裡頭傳來講話聲。
她推開門,探頭進去,看見一道高大身影面對著高聳的書櫃講電話。
“我對屠家的財產沒任何興趣,你想拿就拿去,別耍手段!”一手拿著手機,屠雲浪說話聲調明顯帶著不耐煩。“別想拿我爸來威脅我,他老人家你們最好妥善照顧,否則別怪我對你們出手。”
撂下話,他將手機用力地啪一聲放在桌上。
他寬闊的肩起伏著,此刻他的情緒處於怒氣高張的狀態。
“呃……嗨。”門外的巫巧嵐被他摔手機的舉動嚇了一跳,她開啟門走進來。
“你什麼時候來的?”他猛然轉身,驚愕地瞪著她。“外面風雨很大不是嗎?你怎麼突然跑來?”他銳利的眸掃向窗外,外面風大雨大,窗戶喀喀作響,這種天氣出門多危險!何況是來山區的路。
“我搭計程車上來,剛剛風雨沒那麼大。”她走過來,伸手想揉去他眉宇間的皺摺。“你在跟誰講電話?怎麼這麼生氣?”
“仇人。”他抓下她的手,將她拉進懷裡,關於屠烈和屠鎮奇父子的事,他不想多說。“下午颱風會登陸,你今天就住下來吧,我可不想冒生命危險送你下山。”低頭擄獲她的唇,吻著她那兩片柔軟,讓他心頭的氣消失一些。
家族爭產的事,已經愈演愈烈。叔叔屠烈將他養父軟禁起來,然後派屠鎮奇來臺灣跟他周旋,想逼他出面寫下放棄繼承權宣告,他們的企圖真是令人髮指。
他雖然跟屠家沒有血緣關係,但在養父臥病在床的這幾年裡,屠氏集團是他一個人扛起來,並將屠氏的事業版圖擴充套件到今天的規模。
現在養父病情加重,隨時可能撒手人,叔叔屠烈卻想趁現在將屠氏佔為己有,先前軟禁養父威脅他離開屠氏,將總經理一職交給屠鎮奇,現在更想進一步逼他自動放棄繼承權。
哼!他不希罕屠家任何一毛錢,不肯簽名放棄繼承,是怕一旦真的如屠烈所願簽了名,養父的性命絕對不保,一定會立刻被野心強大的屠烈給謀財害命。
他擔心養父的安全,當然不可能屈服於屠烈和屠鎮奇兩父子,就算要他放棄繼承權,也得讓他確認養父的狀況,並將養父安全接出來之後,才有可能跟屠烈妥協。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喘息著推開他,她偎在他寬闊的胸口,意外的感覺到他竟然在發抖。
“颱風天的時候,我的膽子就罷工,不管用了。”他扯了一個藉口,努力冷靜下來。“我看你今天是走不掉了,因為司機我也鐵了心罷工到底。”摟著她的腰一轉身,將她抱坐在書桌上,承即又欺下唇來吻住她。
跟她每多相處一天,他對她的渴望就更強烈一分;她有種獨特的魔力能夠安撫他不安定的情緒,他想要她,對她有著強烈的佔有慾。
他深深地吻著她,大掌脫去她的高跟鞋丟在地上,撩高她的裙襬撫上她的大腿,粗糙的手指在腿間輕柔愛撫,他的渴求是如此的明顯而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