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能穿走了!”半夏應了一句。
“徐良娣怎麼可能沒錢?許是帶得錢不夠付定金吧?”逢春嘀咕道。
溫錦皺眉想了片刻,她忽而眸子一凝,“半夏,你去店裡。別讓徐良娣做小動作。”
“是!”半夏二話不說,下了馬車。
逢春歪了歪腦袋,“做什麼小動作?”
半夏進鋪子不一會兒。
徐良娣就從雅間裡出來了。
“瞧瞧你們的衣裳,還說什麼有名的繡娘!花重金嬌養的繡娘做的!淨是吹的!
“你們當客官都是冤大頭嗎?在京都也敢這般宰客?”
丫鬟叫囂著,把那衣服抖開。
衣服縫好的地方,赫然張著一個大口子。
“呀,這才試了一次,竟然都開線了?”
“我自家的繡娘,也不能做的這麼馬虎呀!”
“這麼貴的價錢,實在不該出現這樣的問題呀!”
“這要是穿在宴席上,忽然崩了線……那多尷尬!”
“衣服再怎麼款式,好……也丟不起這個人呀!”
客官們紛紛搖頭,放下了手中剛挑好的衣裳。
半夏眯眼觀察。
“不可能的,我們的繡娘精益求精,衣服送來前,送來之後,都會經過多道檢查,不會出這樣的問題!”盈香極力道。
“那你是說,我們故意損壞你的衣裳了?”丫鬟瞪眼著盈香,“衣裳可沒有扯壞的痕跡,我們難道還能帶著剪刀上街不成?”
盈香皺起眉頭。
她還沒說話,半夏忽然上前,在丫鬟肩頭頸窩猛地一戳。
丫鬟只覺身子猛地一軟,“你幹什麼……”
她沒說完,半夏翻過她的手腕。
翻開她的衣袖,露出她的袖袋——在眾目睽睽之下,從她的袖袋裡拿出一根尖利的簪子,以及一團和衣服顏色一致的線。
真相大白。
眾人唏噓不已。
“天吶,怎麼會有這種人?買不起就買不起!竟然還故意損壞衣裳!”
“我都說了我喜歡那套……她買不起還給弄壞!太陰險了!”
……
眾女子皆不上徐良娣主僕的作為。
徐良娣本想找回面子……不曾想,丟臉丟得更徹底了。
在眾人唏噓嘲諷之中,主僕倆灰溜溜的離開鋪子。
“徐良娣留步。”
主僕倆經過溫錦的馬車時,溫錦忽然道。
徐良娣腳步一頓,“你認識我?你是誰?下來說話。”
溫錦笑了笑,“良娣出門匆忙,平日裡也無須自己採買,不瞭解物價行情,實在情有可原,沒什麼丟臉的。”
徐良娣臉色好了些,“可不是嘛,誰還買不起了?不知你是?”
“巧了,我恰帶夠了錢,可借給良娣。叫良娣買下那幾套衣裳,良娣寫下欠條即可。”
徐良娣眼底一喜,卻又防備,“你究竟是誰?為何要幫我?”
“女人幫女人,不是太正常了?再者,我也不是白白幫你,還錢時,記得加上利息即可。”溫錦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