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愣。
毒最靠近的地方……會變小?
忽然他臉上一僵,表情凝重,“你騙我!”
“大梁人不騙大梁人。”溫錦給他個眼神,讓他自己品。
暗器紮在大腿根兒……離什麼最近?
他猛地一哆嗦——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就算懷疑溫錦是騙他,他也不敢繼續躺著了!>/>
雖然他對自家兄弟很自信!
否則怎麼可能一擊即中,有了鈺兒呢?
但哪個男人也不想變小!
蕭昱辰跳起來之後,發現自己還真的是好了!
他神清氣爽,腳步如飛。
季風在後頭小跑,還差點跟不上他!
更可氣的是,溫錦說:“可別來了!你打呼嚕太吵了!我這兩天都沒睡好!你瞧,黑眼圈都出來了!”
蕭昱辰冤枉,他什麼時候打呼嚕了?他習武之人,敏銳得很,一點兒動靜都能驚醒。
他打呼嚕,他自己能不知道?
溫錦就是嫌棄他!還說她長黑眼圈了?她那面板白皙的跟美玉一樣,一點兒瑕疵都沒有,哪有什麼黑眼圈!
“王爺,您走那麼快乾什麼?”
季風氣喘吁吁,“這是在府上,又不是在軍中,也沒有什麼緊急軍情啊?”
“備馬!”蕭昱辰道。
季風一驚,“您傷在那兒……能騎馬嗎?”
“備車!”蕭昱辰狠狠剜了他一眼。
季風本想說:幸好是偏了幾寸啊!
但王爺的眼神,他立馬把話咽回去了。
“您不像是傷著了。”季風備好車,還沒擺馬凳,蕭昱辰就蹭地跳上馬車,比獵豹還敏捷。
“您著比卑職還健康呢!”
“那是你太弱了。”蕭昱辰一點兒不留情面。
季風一臉受傷,他也跳上馬車,但怎麼也學不來蕭昱辰那丰神俊逸的身姿。
他一臉豔羨的暗歎:可能這就是天賦!
“王爺去哪兒?”
“攬月公主府。”蕭昱辰道。
季風聞言一驚,懷疑自己聽錯了,“為……為什麼呀?”
“本王做事,還要跟你解釋報備?”蕭昱辰沒好氣道。
他想到今晚不能住清荷居,不能嗅著荷香入睡,不能一睜開眼睛就到躺在軟榻上的某人……他心裡不爽。
“不,卑職不是那個意思。”季風驅趕馬車,“王爺您不是受傷了嗎?現在去公主府,怕是會吃虧吧?要不咱們多帶點兒人?”
“多帶點兒人幹什麼?把她的公主府給端了?”蕭昱辰輕哼一聲,“那倒也不必,本王光明正大的去,攬月不敢叫她的死士出來。”
“至於本王的傷嘛……”
蕭昱辰低頭摸了摸大腿根兒,他恢復能力驚人,他是一直都知道的。
從小到大練武,他沒少受傷。
師父說,他是個武痴,十般兵器樣樣精通。
他學一套功夫路數,學不會絕不罷休,受傷了也從不退縮。
所以,初學時,總是傷疊舊傷。
若不是他遠超常人的恢復能力,他早廢了。
可現在,他身上連疤痕都幾乎沒留下。
旁人總覺得他功夫好,是因為天賦高。
蕭昱辰聽人這麼說的時候,聳肩一笑,從來不解釋。
但這次傷口的恢復速度,還是把他驚著了。
暗器上的毒很霸道,他能走回去找溫錦,全靠強大的意志力撐著……撐著他不認慫。
他見過溫錦救人,也被她醫治過。
他中了暗器之後,整個身子猛地麻痺……他當時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