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但師妹不會騙她的!
她不能輸,她要追上那騎老虎的,把珠花奪回來!
飛花覺得自己可能是眼花了?
她剛才明明見,那隻大虎馱著那人,從道觀裡跳出來,躥入密林之中。
她還見,他們落在地上,激起塵土白煙一片。
可她就眨個眼的功夫,那一人一虎,又消失不見了?
飛花為了清楚,御劍飛行地低了一些。
一不小心,她差點被樹杈子撥下飛劍。
飛花擰緊了眉頭,她只得再次飛高。
“算了,我先下去,到底下道觀地入口處截住他!”
飛花急忙往山下趕去。
她還沒趕回峨眉派道觀,便聽到道觀裡傳來一片歡呼聲。
這是……慶祝勝利的呼聲?
怎……怎麼可能?
“快!再快點!”飛花心中一急,御劍不穩,她差點兒從長劍上一頭栽下來。
當她趕回比賽現場時,剛好到,韓獻拍了拍猛虎碩大的、毛茸茸的腦袋。
“辛苦虎兄,多謝多謝。”
韓獻衝大老虎拱了拱手。
猛虎咆哮一聲,越牆而出,離開峨眉派道觀。
“峨眉派贏了!贏了!”
觀比賽的百姓們,以及峨眉派的那些年輕的弟子們歡呼雀躍。
飛花白著一張臉,眼神驚疑不定地從飛劍上跳下。
她不敢雲瑤師尊的臉,也無顏面對同門。
溫錦取下鑽石,把那枚漂亮的珠花拋給觀比賽的觀眾們。
觀眾們紛紛跳起來去搶那枚珠花。
人群裡再次爆發出一陣強烈歡呼。
搶到珠花的人,高興大叫。
人群被著喜悅之情感染,都跟著歡呼慶賀。
與高興的人群格格不入的,是驚鴻派一群人。
她們氣勢洶洶地前來踢館,卻輸得如此灰頭土臉。
身為大師姐的飛花,臉都快埋到胸口去了。
好在她們都戴著面紗,不清楚臉上的尷尬。
雲瑤師尊上前一步,“第一場,算你們贏。不過,別得意的太早,驕兵必敗!第二場,咱們比劍術。”
人群裡嚶嚶嗡嗡一陣騷動,“什麼叫‘算人家贏’,她還委屈上了?”
“一般輸不起的人,才會這麼說!”
雲瑤師尊也聽見了這議論聲。
但她年紀大了,早就修煉出了“銅牆鐵面”。
她不但臉上毫無一絲尷尬,反而還抬起了下巴,“劍術,你們能比嗎?”
“哈!把嗎字去掉!”
雀爺站了出來,“我是峨眉派最弱的師父,在下不才,也就外家功夫多少能拿得出手。”
“其他諸位師父出手,顯得大材小用,那我就來吧!”
雀爺今日是一身男裝。
她本就一身英武之氣,遇見溫錦以前,她幾乎沒穿過女裝。
出海歷練之後,她身上更有灑脫豪氣,那種小家碧玉、溫柔嫻靜的氣質,在她身上,更是一點兒都不出了。
不認識她的眾人,都以為她是個男子。
還是個面容英俊的年輕男子。
眾人紛紛擔憂道,“這位會不會太年輕,太過憐香惜玉呀?”
“對面驚鴻派的女子,那麼漂亮,你該不會故意放水吧?”
“會不會下不去手啊?”
面對眾人的擔憂質疑,雀爺微微一笑。
驚鴻派的女子們則長長鬆了一口氣。
這是她們擅長的領域呀!
“飛霜,你去。”雲瑤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