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一些特別高階的人才。
此等士子,出生於將門世家,飽讀兵書,對軍隊非常熟悉。
雖然沒什麼實踐經驗,理論水平遠高於實際能力。
真要放在主官位置,那就是一個馬服君。
但作為副手,這些人的到來,卻是極大的解決了許多將軍的問題。
訓練士卒,可以讓這些人做,規劃方略,也可以讓這些人做,軍中大小雜伍,也能甩手。
更關鍵的是,這些人是一個集體。
他們常常會聚集在一起,討論問題。
一人計短,三人計常。
三個馬服君湊在一起商量問題,就算不如武安侯,也不比將主自己差多少了。
拾遺補缺,查詢疏漏,這些人更是非常在行。
所以,今歲考舉的事情,還沒有影子的現在,漢軍的各個山頭就已經摩拳擦掌,準備在今年的考舉搶人了。
南軍的衛尉放出話來,今年要搶一百個士子。
北軍也不甘示弱,叫出來三百士子的口號。
衛馳覺得,細柳營也不能落後。
南北兩軍的丘八,倒不是什麼問題。
細柳營的戰功和戰績,完全碾壓這幫渣渣。
但問題的關鍵在於……還有虎賁與羽林兩衛。(未完待續……)
PS:PS:明天把這兩天忘了註解的資料發一下~
第五百三十九節 曲線興國
想著虎賁衛與羽林衛,衛馳就感覺自己的牙有些疼。
這兩個天子親軍,成立以來,簡直就成了漢室其他軍頭的噩夢。
裝備、待遇什麼的也就算了。
畢竟天子親軍嘛,行頭什麼的肯定要光鮮亮麗一些啦。
不然出門丟了臉,那可是整個漢軍的恥辱!
但問題的關鍵就在於——這兩貨恬不知恥的上跳下竄,搶班奪權了。
一幫不過從軍兩三年,甚至才服役一年的隊率、司馬,堂而皇之的空降到了南軍與北軍,按著各自級別,坐鎮著武庫、宮門和城門等關鍵位置。
一幫寒門子弟,甚至,家臣後人,搖身一變,佩著朝廷印綬,沐猴而冠,言稱本將,口說卑職,讓許多人暗地裡都恨得牙咬咬。
譬如衛馳,他是樂平簡候衛無擇的庶子。
其父無擇公,是追隨高皇帝從山東殺到長安的老卒,一路積公累至衛尉,雖然沒趕上高皇帝分封天下,沒上那個漢初功臣名單,但在孝惠皇帝四年追溯功臣戰功時,還是成功的因為在滅趙戰爭中的戰功,被封為樂平候。
而他老爹,有個死對頭,名叫張旭。
當初,衛無擇與張旭同在漢軍大將皇?麾下用事,兩人同樣都是郎官,而且還是老鄉,都是沛縣人。
那感情,自然好的就差穿一條褲子了。
但這個世界上哪裡有什麼不變的兄弟手足之情?
當年,陳餘與張耳,號稱是刎頸之交。生死相托,陳餘甚至一度視張耳為父為兄。
但那又怎樣?
臨到頭。兩人都是恨不得讓對方趕快去死。
為了讓張耳趕快去死,陳餘先是幫漢。建立漢…趙…齊反楚同盟。
等到發現張耳居然就躲在劉邦那裡,並沒有死的時候。
陳餘立刻就發動大軍,反戈一擊。
幾乎差點就擾亂了整個戰局,即使如此,漢軍也是損失慘重。
衛馳的父親與張旭的交情最終的結局,也如張耳陳餘一樣,最終反目成仇。
具體是因為什麼原因,衛馳不大清楚。
但自打他有記憶以來,張旭這個名字。就是老頭子的忌諱。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