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大寧國的百姓還會生活在戰亂之中,這並不是皇上以及所有大寧國人所希望到的結果。”
洛藍慷慨激昂的說完這段話,抬眸向皇上,一字一頓又嚴肅的繼續道:
“現在全城的百姓都在等著父皇您為冷鈺舉辦慶功遊行,父皇卻將冷鈺關進天牢,兒臣覺得,這實在不妥,就算他有錯,卻也是有功在先,有錯在後,父皇何不讓他功過相抵,以示您的大度呢?”
她的話,讓皇上的臉色變得一陣鐵青,冷溪卻用鼻子輕哼一聲,再次跟著說道:
“鈺王妃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責怪父皇嗎?你是覺得父皇將鈺王爺關進天牢有錯嗎?父皇是一國之君,他的決斷從來沒有錯過,這次如果父皇按照你說的,輕而易舉的將冷鈺放出來,那以後這朝廷中還會有人遵從父皇的旨意嗎?還會有人在乎皇上的皇威嗎?”
冷溪的話,很明顯是在告訴皇上,即便洛藍的話說得有道理,也不能讓冷鈺輕而易舉的走出天牢,不然,以後便不會有人拿皇上的旨意當回事了。
聽著冷溪的話,皇上的眉頭瞬間擰成一結,冷銘見狀,在那輕哼一聲,不屑的回道:
“溪王爺是想告訴我們,為了皇上的權威,即便父皇有錯,也不應該改是嗎?”
“放肆。”
皇上見冷銘的話說得過份,頓時火冒三丈的手指著他,臉色鐵青的怒聲喊道:
“你的意思是,朕的決定是錯的是嗎?”
“兒臣不敢。”
“你沒有什麼不敢的,冷銘,自打你出宮開始,你就沒把朕這個父皇放在眼裡過,現在還敢來朕的面前指責朕,你真是太狂妄自大了,到底是朕太縱容你了,還是你在宮外被某些人帶壞了?讓你敢無視朕?”
說這話時,他的眼眸不時的向洛藍,皇上知道,冷銘出宮後,與鈺王府走得最近,所以他話裡的意思似乎另有所指。
冷銘自然也聽得出皇上話裡的意思,他躬身,面色凝重的抱拳道:
“父皇,兒臣並不是幾歲的小孩子,說什麼話做什麼事不需要和別人學,也不用別人教,兒臣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若父皇一味的覺得您這樣對四哥是對的,那兒臣無話可說,但是兒臣始終認為,您這樣對四哥,有失公允。”
“大膽!”
皇上被冷銘氣得渾身發抖,臉色青紫的揮手道:
“滾,不要再讓朕到你,朕沒你這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