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和水春花頓時慌了神,她們忙不迭的向皇上叩頭解釋,
“皇上,民婦冤枉,民婦當初拿的一千兩銀子只是聘禮,並不是賣洛藍的銀子。”
水春花也在那點頭附和著,
“我那長命鎖確實是從當鋪贖回來的,但是那是我娘當年拿去當的,那東西在當鋪裡放了十幾年都沒有人來買,我只是贖回來而已,當鋪老闆可以證實,我所言句句為真。”
聽她如此辯解,冷鈺挑眉,厲聲問道:
“洛藍今年不過十九歲,既然那東西送進當鋪十幾年了,十幾年前,藍兒不過幾歲,幾歲的孩童會記得這東西?況且這東西她有沒有見過都不知道,你們母女倆卻在此胡說道,妄圖誣陷皇家中人,你們可知罪?”
他的聲音陡然提高,只嚇得劉氏母女渾身一陣顫抖,隨即慌亂的辯解道:
“不是……不是這樣的,這東西她見過,如果……如果她不記得,那一定……她一定是假的,是冒名頂替的。”
冷鈺緊緊握住洛藍的手,眉頭輕挑,厲聲呵斥道:
“還敢在此胡言亂語,誣陷本王的王妃,我你們真是活膩歪了。”
著這對母女慌亂的樣子,以及冷鈺那副咄咄逼人的架勢,皇上知道,今天想要查清此事,不太容易,冷鈺也不會讓人將洛藍送去慎刑司。
這個兒子剛剛被他任命為鎮國將軍,他還指望著這個兒子助自己一臂之力,剷除吳鴻那個野心勃勃之人,況且現任的兩位大將軍都是旁姓之人,不培養出來一個值得信賴之人,這大寧國的江山如何穩固?
他了解冷鈺的脾氣,他是個耿直的人,他想保護這個女人,那就會拿命來護,所以,為了不讓這個剛剛提起來的兒子再視自己這個父皇為敵人,他只能先來個緩兵之計。
至於這個水洛藍身份有假之事,做為一國之君,他也不會縱容的,他不會讓不明身份的危險之人時刻留在身邊。
沉吟一會,綜合了利弊後,他直接蹙眉,對冷鈺擺手道:
“好了,不要吵了,既然鈺王爺覺得鈺王妃身份清白,那就由你來證明她的清白吧,三天內,只要你能證明她就是當初那個鄉下女子,並不是故意混進皇家有利可圖之人,朕便可不計較此事,將她送入慎刑司的事暫緩,三日後,再行問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