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宮給常貴妃祝壽的,我的身份也是皇上認可的,你太子妃身邊的下人為何對我出言不敬?我讓我的丫頭教訓那出言不遜的丫頭有錯嗎?你若不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想要打我,怎麼會因此閃了腰?”
聽她這樣說,吳琳琳咬著嘴唇,瞪著眼睛著她,不由分說,厲聲質問道:
“哼!是你和你鈺王府的下人先對我這個太子妃無禮,還敢動手打我的丫頭,我打你不應該嗎?你當時為何要突然蹲下?若你不躲,我怎麼會閃了腰?”
她的話,無疑說明,她閃腰,不是洛藍撞的,是她想動手打人,洛藍躲閃導致的。
洛藍扯了扯嘴角,心裡在想,怪不得她能做上太子妃,她真是和那個狗太子一樣蠢,隨便幾句話就會上道。
這件事本就是糊塗賬,皇上是不會給她們斷清誰理誰虧的,與其如此,不如早些結束,省得在這件事上過多的糾結,失了自己的體面。
想到這,她抿了抿嘴唇,語氣中帶著歉意低聲道:
“是洛藍錯了,太子妃教訓洛藍,我不該恰巧在那個時候將手裡的帕子弄掉,就算是弄掉了,我也不該彎腰去撿,讓太子妃您在教訓洛藍時因此閃了腰,對不起,皇上,請您責罰洛藍的愚鈍和對太子妃的不敬。”
皇上自然聽得出她們話裡的意思,不管誰對誰錯,或者當時因為哪個丫頭引起的紛爭,吳琳琳的腰都不是洛藍撞的,是她想動手打人不成造成的。
想到這,皇上緊了緊眉頭,抬手阻止道:
“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因此攪了妃的生辰宴。”
聽到這話,吳琳琳不依不饒的喊道:
“父皇,你要為兒臣做主啊,若不是因為她,兒臣的腰怎麼會傷到呢?”
皇上著她,冷聲回道:
“難道太子妃想要朕過問一下,你剛才說過的話嗎?”
聽皇上這樣說,吳琳琳有些理虧的低下了頭。
剛才她明明說是水洛藍撞的她,後來又在對話中說出了實情,現在想要追究水洛藍的責任已經不易,若水洛藍再追究起自己誣陷她的事,那她不一定能佔到便宜呢。
想到這,她氣惱的瞪了洛藍一眼,用力的撕扯著手中的帕子,沒好氣的咬了咬嘴唇。
雖然她心有不服,卻也只能暗自將這口氣嚥下,反正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她不急在一時。
皇上見吳琳琳終於安靜了,直接對洛藍擺手道:
“溪兒邊上有個空位,你就坐在那吧,畢竟是鈺王妃,坐在角落裡,也不怕惹人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