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道:
“鈺王妃是哪裡人士?”
洛藍了冷鈺一眼,隨後回道:
“鄉下來的,怕是那個小村子的名字,劉將軍都沒聽過,不提也罷。”
劉德昌這才嘆了口氣,緩緩點頭,眼神之中的莫名神色一閃即逝。
這時,冷鈺才步入正題繼續道:
“震南王二十年未進京了,明天中午時便會到達,父皇命我好生安頓他,並且在年宴前不讓他進宮,可是這京城的客棧和驛官都住滿了各路蕃王隨行的家眷,這事可真讓我犯了難。”
聽著他的話,劉德昌的眼神堅定的閃爍了一下,隨後了他一眼,語重心長的說道:
“恕我直言,據我所知,吳鴻多次不惜路途遙遠,親自前往震南王冷子安處,很明顯,震南王若不是鬆了口,他不會屢次前去,所以,這次,你正好藉機拉攏他,不然將來,他會貽害無窮。”
劉德昌的話讓冷鈺的眉頭緊皺著,洛藍雖然聽得雲裡霧裡,不過她聽得出來,這位震南王應該有意要與吳家人苟和。
於是,她思忖一會,著冷鈺,輕聲道:
“相公,既然皇上將此重任交給你了,你也不能慢怠了這位震南王,不如將他安置在鈺王府的東廂房中,反正那裡也空著。”
聽她這樣說,冷鈺側臉著她,帶著詢問的神色問道:
“藍兒,這樣方便嗎?我怕你會有所顧及。”
“沒事的,鈺王府這麼大,多住幾十個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聽她這樣說,劉德昌在那重重的點頭,隨聲附和道:
“鈺王妃此話在理,俗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他住在鈺王府,也省得那吳元章從中做手腳,你也能借機與他拉近一下關係,只要保證他不與那吳姓父子同流合汙,剩下一個黃世雄,便不足為懼了。”
劉德昌的話提醒了冷鈺,他不住的點頭,面色凝重的說道:
“劉將軍的話在理,您一直鎮守邊疆,將軍府一直空置著,不知您那府裡有沒有什麼需要添置的?”
劉德昌直接搖頭擺手,樂呵呵的眯眼道:
“沒有沒有,雖然我多年不回來,家中卻也留了家丁在打理著,所以與之前無異,並不需要添置什麼。”
“這樣就好,若劉將軍有需要,可隨時開口,冷鈺一定傾囊相幫。”
這句話,讓劉德昌長長的嘆了口氣,他隨即起身,抱拳對冷鈺道:
“鈺王爺,我剛回京城,還未來得及回府去,就不在此多做停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