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洛藍也滿臉詫異的問道:
“怎麼了?”
阿虹瞪了阿彩一眼,漲紅著臉回道:“沒……沒事,您那裡……那裡有些紅而已。”
經阿虹這樣說,洛藍突然想起來了,昨天洞房夜裡,二人太過興奮,她調皮的在冷鈺的脖子上印了個草莓印,冷鈺也毫不客氣的對她回了禮。
阿彩大概是不知道洞房中的男女有多瘋狂,所以才會如此驚訝吧!
洛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隨後對阿虹道:
“這裡多撲些水粉,遮擋一下吧!”
阿虹連忙應下,阿彩依舊不明所以的著那個鮮紅的草莓印。
洛藍收拾好出門時,冷鈺已經在門口等著她了,今天的冷鈺特地多加了件披風,洛藍不禁抿嘴偷笑,她知道,這個傢伙定是怕別人到他脖子上的草莓印吧!
她剛來到他身邊,冷鈺便從小凌子手裡接過來一個披風,徑直披在她的身上,輕聲說道:
“今天風大,多穿點,避免著涼。”
她狡黠的眨著眼睛,用極低的聲音質問,
“相公莫不是想遮攔住草莓印?”
冷鈺用力的扳正了她有些歪的脖子,嘴角上揚的瞬間,直接說道:
“小丫頭不要懂得太多,按照我說的去做。”
“成親第一天,你就欺負我?”
她噘起嘴巴,佯裝一副生氣的樣子。
冷鈺將她脖頸上的披風帶子繫好,抬手在她的鼻尖上颳了一下,隨即說道:
“走吧,宮裡大早上就來人請了。”
洛藍將手放在他的手心裡,隨著他的牽引出了府門。
今天陽光真好,只是有些微風,來,春天,真的不會太遠了。
他們二人到達養心殿時,皇上剛上早朝回來,冷鈺大婚,皇上免了他一個月的早朝,由此得見,皇上還算是對他比較寬仁。
二人跪在皇上面前,行三跪三叩大禮後,皇上才微微抬手,“起來吧!”
對於冷鈺,皇上滿心期待,可是對於洛藍,他這心裡多少有些芥蒂。
冷鈺和洛藍一起站直了身子,皇上又掃視他們二人一眼,面色凝重的說道:
“鈺兒,按理來說,昨天父皇該去你鈺王府的,但是父皇最近身體不適,你不會怪父皇吧?”
“兒臣不敢,父皇日理萬機,累壞了身子,本就該是兒臣帶著洛藍來給您見禮才對。”
皇上微微點頭,隨後向洛藍,“你既然已經正式成為鈺王妃,以前的事,朕也就即往不咎,只是希望你做好你身為鈺王妃份內的事,也要儘快為皇家開枝散葉。”
聽見這話,洛藍的眉頭暗自扭結了一下,以前的事他既往不咎?貌似說這話的人該是自己吧?
不過她並不想在婚第一天就與他爭辯,於是,她灑脫的欠身道:
“兒臣謹遵父皇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