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說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做才能坐上皇位?要不然你們現在就把我父皇殺了,我就能以太子的身份繼位了。”
“糊塗。”
吳元章已經被他氣得翹起了鬍子,吳鴻見狀,忙抬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而是對冷允安撫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莫說現在冷鈺又重成為了咱們的眼中釘,單說那個劉德昌就不是咱們能對付了的,不過我打算今晚先將冷鈺除掉,至於那個女人,能捉,舅舅定會給你捉來,眼下你要好好的養好雙腳,等到禁足期過了,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現,再找機會下手,除掉劉德昌,沒了後患,那不就能順理成章的繼承皇位了嘛。”
吳鴻的話似乎給冷允打了雞血一般,他頓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但是因雙腳一軟,迫使他又重坐下。
他揮動著手臂,恨恨的咬牙道:
“好,就依舅舅所言,那個該死的冷鈺,我早就猜到那晚來傷我的人定是他,那日他傷我雙腳,現在就讓他用命來償,對了舅舅,能不能活捉冷鈺,我要讓他親眼著,他捧在手心的女人,是怎麼被我折磨的。”
聽到冷允這番不爭氣的話,著他那雙毫無鬥志卻充滿淫穢的眼睛,吳鴻無奈的嘆了口氣,緊鎖深眉道:
“冷鈺一刻也不能多活,皇上已經讓他做了鎮國將軍,這是何等重要的位置?你坐上太子之位多年,也不過僅有個虛名,哪裡有一點實權?由此事可見,皇上定是要重用冷鈺。”
提到這件事,冷允更是氣得臉上青筋暴跳,恨得咬牙切齒。
吳元章則直接擺手,滿眼促狹的皺眉道:
“鴻兒,今晚,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
吳鴻的眼角頓時露出一道陰險又得意的目光來,嘴角輕蔑的抽了抽,眯眼說道:
“父親放心,今晚陪冷鈺死的人,會有很多。”
冷鈺身邊一直有侍衛,他自己的身手也好,想要直接刺殺他絕非易事,所以,只有趁人多,讓他悄無聲息的去死了。
……
元宵節的燈會在城中最繁華的街道上舉行,這場燈會由禮部主辦,京城地方官員協同民間的一些商人籌辦,所以來花燈的百姓特別多,未時剛過,這裡便人聲鼎沸,熱鬧異常。
行走在人群中的幾個人起來並無異常,只是那一雙男女的容貌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只因他們實在是太俊了。
“相公,你那個燈,今年是兔年,那燈都是兔子的形狀。”
“老闆,要那個兔子燈,粉色的。”
聽到這話,阿彩和阿虹再次無奈的互相對望一眼,然後苦笑一聲向自己的主子。
這一路上,她指什麼,冷鈺便給她買下什麼,這可苦了跟在他們身後的兩個丫頭了。
洛藍提起冷鈺遞給她的兔子形狀的燈籠,笑眯眯的對他眨了下眼睛,大聲喊道:
“相公真好。”
可是冷鈺卻沒有回她,而是在左右張望著什麼,洛藍忙扯了扯他的手,“相公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