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皇嫂不稀罕。”
冷鈺的聲音清冷,他可不喜歡他的女人拋頭露面,站在那擂臺之上被別的男人評頭論足。
最為主要的是,她是鈺王妃,他之所以讓她來參加這場猜燈謎比賽,也是因為她想來,不然,他不會讓她來的。
洛藍卻直接挽著他的胳膊,對冷溪眨了下眼眸,揚頭得意的說道:
“我贏了就夠了,那什麼名號,我不稀罕,你們也不必叫我師父了,認輸就成。”
“那怎麼成呢?”
冷銘面色略顯凝重的直接拒絕了,他嚴肅的說道:
“說好的事,不能變卦,等會回到鈺王府,我就拜師。”
冷溪也跟著嘻笑著,
“對呀,我也參加了,我也輸了,所以我也要認你為師父,這可不能說算就算了的。”
來這件事對冷溪來說是百利無一害啊,他本來就想認洛藍為師父,和她學習下棋,現在順理成章,免去了不少口舌,怪不得他如此開心呢。
冷鈺見狀,直接手指著不遠處的一輛馬車道:
“已經給你們備好車了,趕緊回宮,你們一個隨從不帶,在外面瘋玩了一天,父皇和母妃會惦記的。”
提到回宮,冷銘的臉沉了一下,冷溪直接抿著嘴說道:
“來之前我和銘兒說好了,今晚他也不打算回去了,一會去我府裡住,或者我們就在鈺王府住了,反正今天宮裡有燈會,沒有人會注意到銘兒不在宮裡的。”
聽到這話,冷銘也在那不住的點頭,
“五哥說得對,我來之前就沒打算回去,所以才沒帶隨從的,我想在鈺王府住,擇個吉日行拜師禮,我還有許多問題要向皇嫂討教呢。”
冷鈺和洛藍互相對望一眼後,直接蹙眉拒絕道:
“你在外面過夜,被父皇和你母妃知道,定會罰你的,你還是回去吧,明日有機會再出來。”
冷銘卻直接垂頭立在原地,用力的搖頭,小聲嘀咕著,
“我回去明天就出不來了。”
轉而,他又仰頭,態度堅決的說道:
“我來之前已經和我母妃說好了,她同意我在鈺王府過夜,所以不會罰我的,再說……再說我好容易出來一次,下次什麼時候能出來還不一定呢。”
說這話時,冷銘低垂著頭,一副要哭的樣子。
“真的?”
洛藍半信半疑的著他,冷銘卻義正言辭又可憐兮兮的點頭,“是真的,誰騙人誰是小狗。”
著冷鈺這副可又可憐的樣子,洛藍向一臉黑線的冷鈺,噘著嘴巴商量著,
“相公,求你了,讓他們留下吧,銘兒實在太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