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邊縈繞,他不相信,難道娘會做出這樣糊塗的事情來?
想到這,他快速轉身,向銘王府跑去。
常氏坐在正堂內,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指揮著府裡的丫頭做這做那,為了證明她是這個府裡的主人,自打冷銘和洛雪和離回來後,她總是喜歡在這些下人面前指手劃腳,想著以此來樹立起自己的威信。
冷銘回到王府後,徑首來到她面前,用惡恨恨的眼神她,她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茶水,不屑的問道:
“那個女人又和你編排什麼了?銘兒,你都己經與她和離了,就不要再聽信她的讒言了,我哪,她就是見不得咱們銘王府好,咱們過兩天好日子心裡不舒坦,你可別信她,以後也別理她。”
冷銘沒有理會她的話,而是揚手,對屋裡的下人怒吼一聲,
“都出去。”
這些下人不明所以的放下手裡的活,低垂著頭,快步走了出去。
著冷銘鐵青的臉和那雙猩紅的眼睛,常氏這才意識到他情緒不對,她忙起身,不知所措的問道:
“銘兒,出什麼事了?”
冷銘慢慢向她靠近,瞪著眼睛逼問道:
“請旨賜婚是怎麼回事?”
見他提的是這件事,她當即甩著手裡的帕子謾罵道:
“我就知道,定是那個女人在背後嚼舌頭根,她就是不盼著你好,這個女人,心眼真黑。”
“我問你,請旨賜婚是怎麼回事?誰讓你這麼做的?”
“銘兒,娘這還不是為了你好嘛,你現在重回到單身一人的狀態,興南公主又有來大寧國和親的意圖,你們兩個正好一拍即合,這是好事了,娘本來還想等著皇上的賜婚聖旨下來再通知你這個好訊息呢,沒想到你現在就知道了。”
“誰讓你這麼做的?我說過, 此生,除了劉洛雪,我誰也不會娶,你為什麼要揹著我做這件事?”
“我……”
“你這麼做是欺君你知道嗎?若被皇上知道這是你個人的行為,你要掉腦袋的,不僅如此,你還會害了整個銘王府……”
常氏見狀,眼神緊張的飄忽一下,
“銘兒,這不是欺君,你認下件事,那奏摺就是你寫的,這怎麼能算欺君呢?”
“我不認,我不會認的,我也不會娶什麼興南公主。”
“那你就著銘王府上下被抄家流放嗎?你這心咋這麼恨呢?”
“我心恨?哈哈哈……”
冷銘仰天長嘯,隨即哭笑不得的向常氏,
“我要是心狠,就不該去求皇上,把你從冷宮裡帶出來,自打你來到銘王府,我的好日子就到頭了,現在你卻說我心狠?好,你不是說我心狠嘛,那我就狠給你。”
話音未落,冷銘首接抄起一把椅子,重重的砸在常氏面前的桌子上,隨即又砸向另一張桌子……
“銘兒,你瘋了嗎?你瘋了嗎?不能砸,不能砸啊。”
眼著冷銘將這正堂內的東西砸得稀巴爛,常氏手足無措的想要上前阻止,卻又怕那把椅子將她掄倒。
“別砸了,別砸了,銘兒……你瘋了嗎?”
“我是瘋了,我是被你逼瘋的,這些東西都是洛雪添置的,你現在把她轟走了,你憑什麼在這享用?”
一頓猛砸過後,他將手裡己經爛掉的椅子扔得老遠,隨即大喝一聲,“來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