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又如同驚濤駭浪般襲來,讓她應接不暇。
半晌,他的唇終於離開她的紅唇,他用迷離的眼睛著她,溫柔的說道:
“藍兒,沒有你的這幾天,我要怎麼過?”
洛藍狡黠的眨了幾下眼睛,伸出雙臂摟緊他的脖頸,俏皮又邪魅的說道:
“那……今晚,就辛苦你了。”
著她那雙迷人的眼睛和誘人的紅唇,冷鈺再次附身而下,與她擁吻在一起。
一陣激吻過後,那散落一地的衣物和陣陣喘息聲便不斷的在這間屋子裡迴盪,驚得桌子上的紅燭都折彎了腰,羞紅了臉……
皇宮內
自打從鈺王府回來後,冷溪便跪在麗苑的正堂中沒有起來。
麗妃則坐在他的對面,一邊飲茶一邊著他,等著他主動開口。
見他一直沉默不語,麗妃終於沉不住氣開口問道:
“知道母妃為什麼要你跪著嗎?”
“知道。”
冷溪的語氣變得異常生冷。
麗妃先是俏眉微蹙,隨即問道:
“那你說說,我為什麼讓你跪著?”
冷溪腰桿挺直,用鼻子冷哼一聲,隨即說道:
“母妃在怪我幫了水洛藍。”
麗妃將手裡的茶杯放下,抬起帕子擦了下嘴角,這才輕聲道:
“母妃知道,你這孩子雖然外表起來心無城府,口無遮攔,其實你的心思很是縝密,只是母妃不知道你為何要為了那個女人忤逆你的父皇,你不知道你這樣做,會讓他很失望嗎?”
冷溪緊了緊神色,聲音清冷的說道:
“母妃從小就教我,要學會隱藏自己,在這深宮大院中,只有將自己隱藏的足夠深,才能活得長久,所以溪兒一直按照母妃的話去做,但是兒臣也知道一個道理,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我若不是如此,怎麼能夠取得冷鈺和水洛藍足夠的信任?怎麼在他們近前行事?”
見冷溪說得義正言辭,麗妃眸子流轉的瞬間,嘆了口氣,慢慢起身,來到冷溪面前,將他扶起,對他輕聲道:
“溪兒,母妃知道,你在外人面前裝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其實心思縝密,但是你也不可再與你父皇正面衝突,不然你好容易在他心裡樹立起來的形象,就要毀於一旦了。”
“那又如何?”
冷溪毫不在乎的揚頭,隨即半眯著眼睛,臉色凝重的說道:
“我並不想指望他廢太子而立我,那不切實際,因為除了冷允,還有冷鈺和冷銘,我們在朝遷中的權勢地位遠不如他們,我只能用非正常的手段去做這件事,所以,以後請母妃尊重我做事的方法,不要對兒臣過多的苛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