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卻顯的分量極輕,就跟個紙人似的飄飄蕩蕩沒一絲重量。
“夫人,我與你出氣還是你自己先出半口惡氣。”李鸞兒對金夫人一笑。
“我自己來。”金夫人似渾身充滿力氣,幾大步過去,掄圓了胳膊照著君莫為臉上幾巴掌下去,立時打的君莫為唇角鮮血直流。
“你,金訪琴……”君莫為在李鸞兒手上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是瞪著眼睛怒視金夫人。
“再瞪,再瞪將你眼珠子挖出來。”李鸞兒可不是金夫人,她稍一用力將君莫為掄了一圈,眼含警告叫君莫為老實了不少。
金夫人大笑起來,想到李鸞兒所說的一句話,果然是對的,碰到那等偽君子就得一力降十會,饒是他再能言善辯,幾巴掌下去打的他也說不出話來。
顧夫人在一旁也坐不住了,想到前世她家便是因著君莫為而家破人亡的,想到前世慘死的女兒,被砍頭的兒子,想到前世乞討的生活。她便不顧顏面體統,起身幾乎是小跑過去的,一拳捶在君莫為腹部。對著君莫為又是一通拳打腳踢,一邊打一邊哭:“君莫為。我家大爺救了你的命,幫你辦好了江南的差事,這才叫你仕途順利,這麼些年,我顧家每逢年節都從不曾斷了禮數,我顧家沒一絲對不住你的地方,你卻……你怎麼就那麼狼心狗肺,竟然想殺了我一家三口。君莫為,你便是到了九泉之下也無臉見我家大爺……”
顧夫人這一哭,叫堂下百姓看的也是一陣心酸,好些人叫嚷著:“打,使勁打,對這種無恥的賤人就該狠狠的打。”
金夫人又是幾巴掌甩過去,將君莫為那顯的很正派的國字臉也打的成了圓形。
段巖和程雪吉一瞧這可不行,趕緊過去阻攔,如今這兩個人已經知道了金夫人的身份,情知她是賢嬪的義母。也不敢對她不敬,更何況,堂上還會著三位虎視眈眈的將軍呢。他們若敢對金夫人稍有不滿,恐怕那三位都饒不了他們。
這兩位好說歹說總算是將金夫人和段夫人哄住,好懸將君莫為的命保了下來。
那廂,並排坐在一起的三位小聲說話,吳爵爺一指李鸞兒問嚴老將軍:“嚴老哥,這就是你說的那極好的長孫媳婦兒?”
嚴老將軍呵呵一笑:“正是,您二位瞧著如何,我瞧著是極好的,就這脾氣。這手子功夫叫我越瞧越是歡喜,我家承悅瞧著也好。”
高將軍連連點頭:“確實好。合我的眼緣,要不是你這老貨下手快。說不得我要與我家孫兒娶進家門。”
“力拔山兮氣蓋世啊!”吳爵爺笑著撫撫鬍子:“光小娘子這把子力氣以後娶進家門,誰還敢欺負你家承悅?這樣的新婦可是護家的好人物。”
高將軍眼瞧著李鸞兒也算給段程二位面子,氣恨恨的將君莫為扔下,挽了顧夫人和金夫人退到一旁,不由笑將起來,挽了挽袖子:“老嚴啊,等得了空某與你家這新婦比劃比劃你可不能攔著。”
嚴老將軍暗笑,拱了拱手:“成,某不攔著,只是怕你打不過我家新婦。”
“笑話。”高將軍一仰脖子:“某縱橫沙場幾十年,還打不過她一個小娘子。”
嚴老將軍暗道自家這小娘子可不是尋常的小娘子,那是打虎能手,不說旁的,就是他還有年輕時候那把子力氣那也是比不過李鸞兒的,更何況這年輕時候連他都打不過的高將軍。
只這話嚴老將軍也不便說,更不會去說,他只等著瞧高將軍的笑話呢。
眼瞧著君莫為和崔氏被押著下了大獄,李鸞兒才帶著金夫人和顧夫人離開刑部衙門,才出了衙門口,就見那位高將軍笑著上前,上下打量李鸞兒一通,又指了指她:“嚴家孫媳,某與你約戰。”
李鸞兒抬頭瞧了兩眼高將軍,只兩眼就將高高壯壯的高將軍看的渾身發冷:“成,時間地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