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就聽顧呈對付姨娘道:“再過些日子宛兒就要出嫁了,她一嫁人。便輪到壽兒和英兒了,你好好把持家裡,咱們多存些銀子好給壽兒置辦嫁妝,壽兒嫁到許家總不能虧了她,我可不想沒法對許年兄交待,再有英兒科考之後你也得趕著尋摸個合適的閨秀與他訂下來,咱們英兒聰慧穩重,總得尋摸個好的。”
“奴心裡都記著呢。”付姨娘笑道:“壽兒和英兒有老爺這樣的父親是他們的福分呢。”
顧大娘子冷笑,可不是福分麼,誰家的當家老爺將嫡女扔在一旁去捧庶女庶子的?她這個嫡女出嫁都沒見顧老爺說什麼給她置辦嫁妝,倒是顧壽總記在他心上。
“我今兒在衙門還聽到一事,據說,據說……”顧呈聲音壓低了許多:“女兒家出嫁的時候做母親的都要好好教她些道理,宛兒自小沒了母親,是你教養她長大的,這事也該你去做,你也多操心些。”
“是!”付姨娘應聲:“奴才還想著這事呢。”
顧大娘子聽的心裡咯噔一下子,她說怎好像缺了點什麼,卻原來……竟是無人教導她成人之事。
便是顧大娘子身後的甄巧臉上也變了顏色,甄巧不同與顧大娘子,她不過是個下人,可以出門逛街買東西,天長日久的見識也多些,甄巧又是花樣的年紀,對於男女之事也多少知道一些,可是,顧大娘子卻是典型的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她又沒個親孃,從沒有人對她說過此類的話題,長到如今,她還是什麼都不懂的。
顧大娘子臉色變的白白的,拉了甄巧也顧不上百子千孫帳的事,直接回了房中。
“大娘子,要不,要不奴回家問問我孃親去。”甄巧看著顧大娘子嚇人的臉色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奴也聽人說過,成親的時候新娘子只要往床上一躺就成了,反正是,反正萬事有姑爺操心,大娘子你莫多想。”
顧大娘子抬頭,看著甄巧強笑一聲:“我沒事,巧兒,我這裡還有些私房銀子,你拿上尋那布莊去買些厚實的料子吧,我瞧爹爹的樣子,便是我講了布料的事,他怕也不會與我做主的。”
第二三五章下作
“賞菊宴?”
李鸞兒拿著手中的帖子笑的意味深長:“張家娘子竟會邀我去她家賞菊,不知道打了什麼主意?”
“大約是向你炫耀的吧!”金夫人一邊整理藥草一邊道:“徐相公回老家了,張相公成了首輔,張家如今勢頭正盛,張薇恨不得叫全京城的人都曉得她是首輔的女兒。”
“呵!”李鸞兒冷笑一聲:“有個做首輔的爹又如何?全京城的人誰不曉得張薇是不折不扣的喪門星,她竟然還有臉炫耀。”
一句話,倒是叫金夫人也笑了起來,直起腰捶了捶背:“也是,君家一倒,不知道有多少人編排她呢,她可不成全了掃把星的名號。”
拿過帖子看了一眼,金夫人問:“怎樣?你去還是不去?”
李鸞兒搖頭:“不去,我可沒那閒功夫與那些貴女閒聊打屁,家裡家外的事情多著呢,我忙都忙不過來,哪有時間去賞什麼菊。”
“不去就不去了,反正你也快出嫁了,待嫁女兒總往外跑也不好。”金夫人笑著說了一句,將帖子直接扔到桌上,李鸞兒撿起來扔到紙簍中就不再理會這件事情。
她幫金夫人把草藥整理好,就藉口有事回房間去了,一進屋,李鸞兒盤坐在床上開始修習精神力,京城繁華,交通便利買賣方便,居住條件可比窮鄉僻壤強了多少倍,可有一樣不好,這裡人煙太密於修煉沒什麼益處,李鸞兒自來京城之後精神力幾乎都沒有增長過,不過,她還是沒有放棄修煉。
李鸞兒深知積少成多的道理,雖說每次修行增長的精神力如九牛一毛。可總比沒有強,正因著增長的慢,她才抓緊時間修習。李鸞兒還想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