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說過。也是你實心實意的對她好才受不住周家如此瞧不起她來,這才出手打了周家小子,我想著也是這麼回事。這事你做的對,我得謝謝你。”
“太太說的什麼話,宛秀是我妹子,素來又最和我好的。我能不管她?不說如今,就是以後她嫁了人真要有個什麼的。我和她哥哥還不得替她操心,周家這親事沒成也是我們的福份,以後啊,我們能少替宛秀操些心了。”李鸞兒一行說一行笑:“太太這西瓜哪裡買的。忒甜了,我回去也吩咐人買幾個。”
“哪裡是買的,都是別人送的。好多著呢,你要愛吃一會兒我叫人給你裝幾個帶回去。”
林氏笑著一臉的慈愛:“以前都是我想差了。不喜你和承悅,可宛秀這事叫我瞧明白了,你和承悅都是實心孩子,最是孝順的,以後啊,你們有事只管和我說,我也好好的將先前虧欠承悅的補回來。”
林氏原是笑著的,說到後頭竟是掉下眼淚來:“承悅也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只打小沒在我跟前長大,難免就不如我自己養大的承忻得我的心意,我也偏心承忻一些,再加上承悅又不善言談,也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我便……唉,以後我多疼你和承悅一些,你們也莫和我計較了。”
李鸞兒精神力極其強大,林氏這番作態是真心假意她還是能感覺得出來的,她也瞧出林氏是真有心要彌補嚴承悅的,又想著這到底是嚴承悅的生身母親,就算是先前有什麼不是的地方也不該和她一樣計較。
再者說,在李鸞兒看來,林氏先前做的那些事不過都是些小心思,只是言語上和他們多計較了些,也沒做那等殺人放火的事,更沒給他們造成什麼損失,自然也沒的那種不能原諒的說法。
“太太。”李鸞兒幾步過去抓了林氏的手:“都是一家人,哪裡有那麼些隔夜仇的,太太也沒怎麼著我們,有什麼原諒不原諒的。”
林氏長嘆一聲,抹了眼淚回握李鸞兒的手:“好孩子,難為你這般通情達理了。”
之後,林氏仿若想到些什麼一般:“再過幾日便是端午,咱們嚴家有好些個習俗先前我也沒教導過你,今年你抽空過來我好好的教你,還有棕子什麼的你們也都甭準備了,我叫人多準備一些,今年你也嚐嚐我親手包的棕子,不是我自誇,滿京城算起來我包的棕子那可是一絕,沒幾個宗婦能比得上的。”
李鸞兒知道端午也是要祭祖的,只是小祭,給祖先品嚐的棕子什麼的都需要宗婦親手去包,祭完祖後,這些棕子便分配下去,給家中的大小主子分了。
南方北方的棕子包法不一樣,李鸞兒現代的時候生在南方,不過她是家中嬌女,端午的時候可沒包過什麼棕子,每年五月初五若是想吃了便買上幾個,不想吃的話便忘在腦後,穿到古代之後一直忙忙活活的也沒空學這些,因此,她並不會包棕子的,現今林氏說起來,李鸞兒很難得的有幾分羞意:“我手拙,可不會包這個,太太什麼時候包叫我一聲,我跟太太學學。”
“成。”林氏點頭笑了:“初四那日我便要包的,你來跟我學著,以後你那個家裡上上下下都要你打點,端午的時候總要親手包幾個做做樣子,弄的太差難免叫人笑話。”
“正是呢。”李鸞兒知道林氏這是誠心實意的替她打算,自然也不覺得有什麼嘲諷的感覺:“這些必是要學起來的,初四那日我必早早過來,只我手是真拙,若是包的不好太太可別罵我便成。”
“不罵,不罵。”林氏趕緊擺手笑了起來:“你妹子手也拙的緊,我教了好些時候才教會她的,直氣的我想狠狠蓋她幾巴掌。”
說話間,兩人一時忍不住笑將起來。
這日午飯李鸞兒是在老宅子裡用的。很難得的她和林氏能夠拋卻成見和和氣氣的吃上一頓飯,等用過晚飯又休息一會兒,瞧著天不熱了這才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