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裡外外打掃一遍,收拾乾淨了這才說笑了幾句相互告辭。
李鸞兒從老宅裡出來就見到嚴承悅。
這次嚴承悅沒有坐車,而是騎在一匹棗紅色的駿馬上。紅馬墨綠的衣裳。怎麼瞧怎麼感覺對比強烈,再加上嚴承悅的雪膚和帶些蒼白的粉色唇瓣,更加顯的他俊逸非常。李鸞兒想著嚴承悅這樣騎馬招搖過市,不曉得得勾去多少大姑娘小媳婦的心。
對嚴承悅笑了笑,李鸞兒跳上馬車,放下簾子催著車伕趕路。
車子走的並不快。嚴承悅也一直在旁邊護著她,李鸞兒覺得很安心。再加上今日確實有些疲累,倒也不是身子累,主要是心累,她便不由的睡著了。
等到她一覺睡醒的時候。睜眼便見到頭頂的床帳,勾唇,李鸞兒淺笑出聲。
雖然說嚴承悅殘廢的時候李鸞兒並不嫌棄。可是,嚴承悅能夠好起來。跟正常人無異,她也是高興的。
就像是現在,最起碼在她熟睡的時候嚴承悅能夠將她抱回房中,而不是以前那樣只能默默等待。
這夜,夫妻兩個早早的洗漱好上了床,嚴承悅便如新婚時一般努力的釋放自己的激情,直折騰了大半夜,叫李鸞兒雪膚之上弄出許多的青紫紅痕,饒是李鸞兒身子強壯的緊,可也有些受不住的。
自然,第二日李鸞兒醒來的時候日已高升,她拉開窗子看看外邊已經到了半天空的太陽,撫著額坐起來,一邊尋了衣裳換好,一邊拉開床帳走下來,邊走還邊止不住的想,到底是分了家日子過的舒坦,便如現在,她就是起的晚了也沒有人說什麼,不若跟公婆一起,若是太晚了面子上難免過不去的。
“醒了?”
李鸞兒才將衣裳整好,便聽到開門的聲音,回頭果然見嚴承悅緩步進來。
他不只自己進來了,手上還端著一個大大的紅色托盤,盤中放了幾碟子小菜,還有兩大碗的米粥外加一盤子灌湯包。
將飯菜放好,嚴承悅對李鸞兒笑了笑:“我剛叫廚下人做的,你嚐嚐合不合口味。”
李鸞兒洗了手和臉坐下來靜靜吃飯,她昨天晚上吃的不少,現在倒並不覺得很餓,吃飯的時候姿態顯的很優雅,並不像餓的時候雖然姿勢看起來也好看,可總感覺骨子裡有一種餓狼搶食的感覺。
嚴承悅一直在她對面坐著,靜靜的瞅著她笑。
李鸞兒吃的半飽的時候抬頭問了一句:“你吃過了?”
嚴承悅搖了搖頭,伸手端了碗粥過來慢慢喝著,喝了半碗粥便拿了包子遞給李鸞兒:“再吃幾個吧,我今兒倒不餓,若你不再吃的話難免剩下。”
李鸞兒一聽便又吃了兩三個包子這才停手,她等嚴承悅吃完了叫瑞珠過來收拾,等到屋裡終於清靜了這才有心思和嚴承悅閒聊幾句,小兩口說了一會兒話,李鸞兒又陪嚴承悅做復健,到底嚴承悅雖然能走了,可腿還沒有完全好,復健是不能丟下的。
一上午的時候都用來做復健,下午兩口子到書房一個看書一個習字,倒也安然。
李鸞兒在家悶了幾日再出門的時候,卻不想京中多數人家都在談論她。
談的最多的就是她的好福氣,大約是嚴承悅的腿好了叫那些高門大戶感覺極度吃驚,再就是嚴保家和林氏當著許多賓客的面誇獎她,句句不離她的好,待傳出去的時候,便更加離譜。
有那和嚴家相熟的人家只說李鸞兒有福份,到哪家給哪家帶福氣,典型的旺夫旺子的命格,這話說的倒也不是很過份,可有那不是很熟悉的人家,只聽了個大概,傳來傳去就離了譜,好多人家都說李鸞兒是天上仙子下凡,只要待她好的人家都能得了好,凡是對不住她的都會落得家破人亡。
更有人拿了崔家出來嘲笑,李鸞兒這位仙子原是看中崔家的,這才下嫁過去,哪曉得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