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我的僱員還是很專業的。”
祁同偉心中驚訝更甚,對方居然能量這麼大,做事如此果斷。
難怪日後人家會爬上高位,祁同偉心裡想的只是找幾家媒體駁斥對方,結果這位議員先生直接派人把底稿給毀了,把雜誌社的核心檔案都帶了出來,還找到了印刷廠,把第一批雜誌沒賣掉的全部收了,只能說一句恐怖如斯啊。
就算讓他做,他也根本想不到這麼做,只會寫文駁斥,在官方渠道抗議,但不得不說,那樣可能落入了對方的陷阱,把這件事炒作起來了。
如今議員先生快刀斬亂麻的行為,從根源上把這件事消除到了最小,這就是資本社會的做事方式嗎,不是說他們最講法律的嗎?
“議員先生,這些東西的來歷,合法嗎?”
“呵呵,區長先生,不要用國內的思維來判斷這個事情。
在我看來,法律只是工具而已,這件事可能當時我的僱員們和他們有點誤會吧。
不過都和解了,有一名僱員被拘留了幾天,寫了諒解書,他們只是討債走錯了門而已,至於這些東西,他們哪認得出來啊,直接丟海里了。
然後就順路飄到了這裡,法律層面,我的僱員們已經和鏡鑑週刊雜誌社的負責人握手言和了。
不會有麻煩的。”
祁同偉真的是目瞪口呆,還能這麼操作的嗎,資本主義的法律,還真是有錢人手上的高爾夫球,想打18洞就打18洞,想打21洞也能打21洞。
“茶也喝過了,我很滿意,希望以後繼續和區長先生好好合作。
當然,都是合法生意這塊的。”
祁同偉一時說不出什麼話,只能和對方握手後,看著對方離開。
等高育良和金新凱到了的時候,三人看著一大堆繁體字和英文的檔案,有些發呆。
“同偉,你這。唉,我說怎麼盧書記問了句上面宣傳部和統戰部,有沒有什麼情況,他都說這份雜誌發行量好像很小,買都買不到,不用擔心。
沒想到根子出在這裡,你們倆啊,瞞著我找國外的資本家合作,雖然這個事情不算大,不嚴重,可是。
這些檔案還是很有價值的,我來聯絡國安的同志拿走吧,同偉,你就當自己不知道。”
“是,知道了,高老師。”
高育良顯然是有點生氣了,講出了那句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