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不敢對藥兒說重話,他氣急敗壞的瞪了彌逸塵一眼大喝道:“彌逸塵,你在諷刺本尊麼?”
林遙懶洋洋的從後面飛了過來。他手持一柄足足有兩尺長的描金團花大摺扇,摺扇輕輕一搖頓時漫天都是濃郁的牡丹、玫瑰、芍藥等濃妝花朵的香氣。邪惡的瞥了一眼淼書的下半身,林遙怪聲怪氣的笑道:“諷刺?我們家少主需要諷刺你麼?說人品,我們少主比你強;說才學,我們少主比你高;說容貌氣度,你哪一樣比得上我們少主?對於你這種完全不堪一擊的對手,我們少主需要諷刺你?哎喲,是不是你們化淼神宮的人都帶有這麼一股子女人味道呢?
彌逸塵頷首微笑,林遙的話說到了他心坎上,他也覺得自己比淼書強了不是三五等,他需要諷刺淼書麼?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對手嘛!
遙遙的又有人說話了:”這話說的不錯,本尊也覺得只有本尊和彌逸塵是對手,淼書嘛,你和我們差的不是一點半點哩!你只是化淼神主的內侄,你的身份,能和我們相比麼?內侄哪,化淼神主的內侄多了去了,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團寬大厚重的白雲緩緩行來,大樂不憂斜靠在白雲上一張軟榻上,滿臉不屑的對著淼書指指點點。
淼書的臉一片青白,他怒視林遙,林遙滿不在乎的晃動著大腿對淼書勾了勾指頭:”是漢子的和大少我比劃比劃,不把你兩顆蛋割下來喂山雞你就是我養的孫子。“這種市井言語林遙是張口就來,而且一句比一句惡毒,淼書的臉當即變得紫漲一片,就是作為林遙靠山的彌逸塵都覺得這話實在是太不中聽了,他忍不住的後退了幾步。不過,彌逸塵雖然覺得話難聽,但是聽起來怎麼就這麼受用呢?看到淼書吃癟的模樣,彌逸塵心中那叫一個暢快啊!
”對啊,“大樂不憂唯恐天下不亂的大叫道,〃淼書,上啊,你是誰?你是化淼神主的內侄啊,你還懼怕一個散修神人麼?憐香道君雖然如今歸附了彌逸塵,畢竟是個散修,,你出身名門,你會害怕一個散修不成?嘿!有點種成不成?
一番話將淼書逼到了牆角旮旯裡,淼書的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青。那就是說不出的難看啦。淼書身後一名穿著黑袍形容陰冷的枯瘦漢子緩緩上前一步,就待出言向林遙挑戰。哪知道林遙卻是大扇子一揮指著淼書笑道:憨仙子,你可看好了,一個男人被人如此折辱了還不敢親自出手洗刷恥辱,這男人覺不可靠,你以後千萬不要理會這樣的男人,沒點骨氣的男人,怎麼養家餬口?
藥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她猶猶豫豫、含含糊糊的哦了一聲。
就這麼一聲將淼書逼得不得不和林遙動手了,他清喝了一聲踏前一步就待向林遙挑戰。林遙眼裡猛的射出兩道精光,周身一陣殺意翻滾。彌逸塵則是興奮的握緊了拳頭,林遙能夠教訓一下淼書,他是絕對樂於看到的。只要不殺了淼書就沒事,最好將淼書的四肢也砍下來,那就是最好不過的了。
劍拔弩張,眼看淼書和林遙就要動手,一輪佛光卻急速自遠處射來。
恆空和尚盤坐在一具白玉蓮臺上揚聲喝到:兩位尊者,以和為貴!
大樂不憂怪眼一翻,他厲聲喝到:和尚,這是憐香道君和淼書這廝的事情,,你參合什麼?
恆空和尚做悲天憫人狀緩聲道:各位,各位,武力豈能解決問題?有何事情,不如坐下好好商討如何?憨仙子,以為小僧所言··
沒道理!藥兒乾脆的搖了搖頭。為什麼不打架?你讓他們兩個打架嘛?幹嘛你要勸他們不打?
恆空和尚的臉僵住了,他嘴角一抽一抽的半響沒能吭聲。彌逸塵、大樂不憂、淼書三人心中大塊,又是一個拍馬屁拍到馬腿上的。他們這些人用盡手段想要討取藥兒的歡心,可是藥兒這丫頭的腦筋顯然和正常人很不同,這麼些年來他們討好藥兒的行徑倒是有九層九拍到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