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痠了,還得我幫你按摩。東西打爛了,又浪費錢。”
玫果點點頭,擠了擠眼睛,“你說的對極了,與其在這兒這般累法浪費本小姐的氣力,不如換個好些的法子。”
小丫鬟見說通了小姐,心中一喜,看來第六感經常都有出錯的時候,“這才對嘛。”說著就往門外走,打算招呼粗活丫鬟來清理這場戰爭之後的殘肢碎片。
玫果頓了一頓接著說。“這兒地東西不值錢。庫房有地是。砸碎了。明兒又送來了。我爹也不心痛。當然不會出來。”抬著腳就走。走了兩步回頭招呼小丫鬟。“小嫻。我們走。”
小嫻搞不清楚小姐又要玩什麼花樣。那以為出了錯地第六感又轉了回來。收回剛邁出去地腳:“去哪兒?”
玫果鬼鬼地一笑道:“我們去我爹書房砸。”
“什麼?”小嫻臉色慘變。腳下一個踉蹌。癱軟在地上。
“那兒地古董花瓶只要一落地。我爹保證出現。”玫果對癱在地上地小嫻視而不見。仍陶醉在自己地計劃之中。越想。越覺得這辦法一定可行。歡歡喜喜地一邊招呼小嫻。一邊轉身就往書房走去。
門外偷看地幾個家丁也是嚇得汗流頰背。其中一個立馬以百米衝刺地速度向上房奔去。
小嫻忙從地上爬起來,追在後面叫道:“小姐,不可以。老爺會把小的們的皮撥掉的。”剛邁進書房就看到玫果舉著一個唐白玉花瓶要往地上摔,急叫道:“小姐,那個好貴的。不可以啊。”
玫果對古董完全是對牛彈琴,哪分得出好壞。聞言把花瓶拿下來看了看,只見瓶身晶瑩通透,就是不懂看的人也會覺得不凡,“也是,這個好象是蠻貴的,那換一個吧。”說完隨手將那唐白玉花瓶放回紅木架子。轉身隨手拿起另一個薄胚碗往地上摔去。
小嫻嚇得面色慘白,撲過去在薄胚碗落地前的一瞬間接住,抱在懷中。小嫻看著懷中的薄胚碗,一臉慶幸地連叫:“還好,還好,沒有摔破,這個可更是價值連城啊。小姐……”話沒說完,臉色驟變,由白轉紅,又由紅轉白。
原來那薄胎碗身異常脆弱,雖被小嫻接在了懷中,仍受力不均,從中一分為二,斷成兩半。小嫻可憐瓜瓜地望向小姐。突然眼睛大睜,驚呼道:“啊,花瓶……”話沒落,隨著“砰”地一聲臉色變成了死灰之色。
原來,玫果在摔那薄胚碗的時候,不知怎麼的,屁股在放那唐白玉花瓶的紅木架子上碰了一下,那唐白玉花瓶本就沒擺放到架子正中,這一受力,在架子上晃了兩晃向下直栽下去,摔了個粉碎。
玫果看著一地的碎片,眼睛和嘴巴同時張大,過了好一會兒才合攏,“不好意思了,我不是有意的。”但很快又笑起來道:“這下我爹該出現了。”
話剛落,就看到一個高大但微微發體的鎮南王衝了進來,急問,“什麼聲音,出了什麼事了?”問話間,腳下踩到什麼,低下頭看了一眼,迅速往紅木架子看去,很快證實了這地上是何物體。雖然有道長長疤痕,但保養得很好的臉因為心痛而扭曲在了一起。
顫抖著手拾起地上碎片,用哭腔唱著,“我的唐白玉花瓶。”為花瓶哀悼了三分鐘後突然大聲吼道,“玫果!”
玫果揉了揉被震痛了的耳朵,扁著嘴,“我就在您老人家旁邊,我能聽到,您不用這麼大聲。而且,我也沒忘記我姓和您一個姓,不用連名帶姓的一起叫嘛。”
鎮南王猛得站起身來,欺近玫果,彎下腰盯住那張做錯了事還象是理所當然一般的小臉,臉抽搐著暴喝,“就是你和我一個姓,才是我的悲哀。”
玫果皺著小臉,萬般的委曲,“是你自己把我生下來的,又不是我自己蹦出來的。”
鎮南王強忍下怒火,“你,你,好,我們先不說這個。”將手中的碎片在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