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一笑,“怕嗎?”
他突然笑了,笑得流出了淚,笑過後,極低極柔的道:“我等著你來呢,帶我走吧。”
玟果見他如此也有些難過,“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兩行淚順著他白淨的面頰流下“果兒,你別問了我對不住你,你帶我去便是了。”
玟果咬了咬牙緊眉頭,瞪了他良久,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轉身點了燈,屋中光亮起來,才看清他此時面貌憔悴不堪。
肖恩見她走開,忙起身來追,搖搖晃晃的站起,走出兩步,竟又跌倒,手卻緊緊拽住她的裙襬,“果兒,帶我走。”
玟果放下手中燭臺,搶過他手中的酒壺,潑向他的臉,冰冷的酒令他到時清醒了不少,定定看著玫果,又有些不相信自己所見,甩了甩頭,又再看。
“你看我象鬼嗎?”玫果冷冷拽回自己的裙襬。
肖恩愣了半晌,伸手去抓她的手。
玟果想縮手避開,卻已經被他極快的握在了手中,才驚覺他原來身藏武功,闇然一笑,自己身邊到底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冷冷道:“放手。”
肖恩這一抓之下,正是她的脈搏所在,已證實了她並非鬼,酒頓時也醒了,只留著巨烈的漲痛,眼裡閃過一抹驚喜,放開手,“你沒死?”
“失望嗎?”玫果慢慢走到自己的書案後坐下,靜望著他。
“怎麼可能?”肖恩的話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但說完才發現自己這話在她聽來或許有多諷刺,即時住了嘴,避開她的審視的目光,慢慢站起身,垂手而立。
“你什麼也別問了,至於我,你該怎麼處置便怎麼處置,如果你不願聲張,我自我了結便是了。”肖恩面有愧色,不敢轉頭看她。
玟果微微笑了,“我真的很好奇,是誰這麼有本事,能讓你甘願俯首聽命。”
“果兒,你在我這兒,什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