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事。”
子陽對玫果的話自然不會相信,但又拿不準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但不管真假,答應的事,卻沒辦法當著逸之的面推翻,心裡再不願意也只能先答應下來,再做打算,”我這就吩咐人去給你尋來,你是想把他送來這府上,還是去別的地方?““謝謝三皇子,那我就在這兒恭候了。”她沒見過嚴辛,也想過被人調包的可能,但如果對方真有心這麼做,她就算說出來,也沒有作用,畢竟自己不認得,人家一口咬定,也不能把對方怎麼樣,也只能見步行步。
逸之聽到這兒先不管玫果拿這個嚴辛到底什麼用,既然開了口,當然要貨真價實,“這養毒物的人可開不得玩笑,萬一技術上或者哪兒差了些,可是要命的事,萬一放跑了什麼,傷了我妹妹,這事可就可大可小了。”
既然玫果說天下無二人,那對方臨時去找個假貨也是不容易的,把話放在這兒也就堵了調包換人的這條路。
子陽本就有調包的想法,被他這麼一說,也不敢輕舉妄動了,逸之話說的很明白,就是暗藏著威脅,小不必說了,如果往大里說,以玫家的勢力,弈風太子的權勢力,玫果虞國的地位,這幾股勢力聯合在一起,以他目前的能力,還沒辦法抵擋,“玫三將軍,儘管放心,我定會派人叫嚴辛小心服侍,不出一點差漏。”
拍了拍手,喚起來自己的跟班,要他馬上去叫嚴辛收拾行禮到鎮南府候命。
玫果這才又轉向寒宮鈺,“皇妹可以開始了。”她剛才叫停並不是想免了寒宮鈺。
玫果怕她這一桌子的水下去以後,光顧著跑茅房,誤了大事,才以把該解決的事先辦了,再來和她慢慢的算這個帳。
敢傷了佩衿,最少也得讓她上吐下瀉的折騰上幾天,怎麼也得讓她少幾斤肉,要不振以為自己是軟柿子,任她捏。
寒宮鈺板著臉,端起剛才放下的水碗,又惡狠狠的剜了三個侍寵一眼,那三人忙雙手捧了水碗灌了起來。
他們現在再明白不過,誰能多喝些,能讓這位公主娘娘少喝幾碗,誰回去準還能保得周全。
寒宮鈺磨磨蹭蹭,耐不住玫果的虎視眈眈,也只得得水碗湊到嘴邊,本想著能拖就拖,偏玫果這天殺的,還不滿足,竟然也渡過書案變,也不嫌累的,一碗一碗水的親自遞給她,逼得她不喝都不成。
將她恨得入了骨,一邊喝水,一邊怒瞪著她。
偏玫果卻是油鹽不進,任她怎麼瞪,就睡笑口吟吟的看著她,不厭其煩的做著傳遞工作。
她指望著讓那三人多喝些,結果倒成了她喝得最多。
沒一會兒功夫,那三人已是撐不住,叫喚連連,又不敢不喝,漲得面紅耳赤。
她自也好不到哪兒去,這水不比得現在的啤酒,喝多幾杯,很快就能上廁所解決,這水喝進去,肚子中撐得渾圓,卻半天還沒小解得意思。
寒宮鈺瞪著面前的水碗,早把玫果十八代祖宗全罵光了,也沒理會那些祖宗中,也有一部分是她自己的祖宗。
又是幾碗水下去,再也站不住,小嫻體貼的搬來椅子,她一屁股坐下去,這肚子卻更是難受,終於有了小解之意,不顧得禮儀,一路奔了出去。‘玫果咬著唇笑看向佩衿,有些得意洋洋,佩衿心存感激,對她的小孩子報復做法,卻是搖頭嘆笑,不管她天真也好,無賴也罷,終是為了給他出氣。
子陽卻是滿肚子不是滋味,她如此偏幫自己的夫侍,讓她嫉妒得發狂。
如果她當年是與自己頂下的婚約,那該如何?是否也會如此對自己?
越是這樣想,越是不服這口氣,只等事成,玫果必須回到他身邊,不惜任何代價。
隨著寒宮鈺和那三個侍寵的進進出出,那書案上的水減少的速度卻越來越慢,算下來,她已經喝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