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了!”恢復的“死人”恢復了意識,對著身邊的人說道。
與此同時,城主府。
夜白看著沐夢女尊,回應道:“剛進來不久便和師父的意志見過面了。”
“哈哈。”沐夢女尊坐在椅子上,示意夜白在對面坐下,笑道:“倘若不是你來,我也不會清醒。”
“老祖,這是何意?”夜白略帶恭敬,不解的問道。
“因為你是罰天弟子。”沐夢女尊夜白,正色道:“我這一縷殘魂,是罰天所儲存下來的,而罰天作為這空城的天道,在喪失部分靈智之後,便會將我這殘魂壓制。”
沐夢女尊感受著外界居民恢復原樣,繼續道:“進而我的殘魂陷入沉睡,剩下的一抹執念便會使得我殘存的力量是失控。”
“外面那些半死之人,便是受到了我的力量影響,身體被木道和夢道侵蝕,進而變成死屍一般。”
夜白點頭,略微思索一番,這樣一來便都說得過去了。
罰天的意志凌駕於沐夢女尊的意識之上,但是同樣是至尊,沐夢女尊的執念滲出,至尊的力量,儘管很少,但也不可小覷。
“原來如此,那老祖留在雲海花宗的壁畫,想來,是想念蘇末老祖了。”夜白想到雲海花宗的地下密室,回應道。
“雲海花宗?”沐夢女尊微微皺眉,愣了一下後幡然醒悟道:“現在是這個名字嗎?倒還是不錯。”
“夜白想知道那一粒種子,是什麼?”夜白髮問道。
“自然是一道傳承,不過那道血脈屏障,你是如何破除的?”沐夢女尊饒有興趣的看著夜白。
“自然是用蠻力強行破除。”夜白低頭一笑。
他自身換過血,那道屏障自然沒有辦法透過,不過經過了無盡歲月的侵蝕,本就鬆動,在無名的威能之下,一道屏障,自然被輕而易舉的破壞。
“你這小子,倒是像你那老祖。”沐夢女尊笑著嘆了口氣,看那樣子,好似是有些釋懷。
夜白臉上掛著些許笑容,對面前的老祖宗的印象還不錯,雖然血脈隔得有些遠,終歸自己身上留著她的血。
“嗯——”
“哐——”
突然間,夜白頭疼欲裂,身子從椅子上跌下,原本坐在屁股底下的椅子也隨之倒下。
“這是!”沐夢女尊看著夜白的異狀,眼中充滿了慌張,因為她在夜白身上,感受到了極為熟悉的感覺。
“我的後人啊。”一道雄厚的聲音在腦海當中響起,夜白的意識正在消沉。
“誰!”夜白捂著頭,半跪在地,下一個瞬間昏死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