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離開了,你可以查查我的記錄,我去外地了幾個月,回成都是因為我堂妹結婚。”我如實說道。
警察剛要細問,陳冰就趕了過來,她的臉上有拇指印,而她的身後跟著方子。我想,方子大概還是對她這個孕婦動手了吧。
陳冰跑到我的面前,拉著我,不停跟我道歉,“譚曉菲,對不起,我不知道她們會這樣,這是我跟你之前的事情,你看你去醫院花了多少錢,我三倍給你!不要為難她們!”
我沒想到陳冰還是一個重義氣的人,居然為了她那群朋友肯跟我低頭。
我苦笑,仰頭指著我臉上的抓痕,“你現在讓她們都把自己的臉抓成這樣,我就同意私了!”
“譚曉菲,你別給臉不要臉!”胖女人罵道,“你搶人老公,你得瑟什麼!”
陳冰冷眼瞪了胖女人一眼,胖女人才是住了嘴。
陳冰回頭,“你這樣太過分了。”
“我過分還是你過分?”
陳冰深吸一口氣,坐在我的身邊,對著警察說道,“我要報警,這個男人,他今天打了我,你看看我臉,都是他打的!”
我哭笑不得,惡人果然是會先告狀的!
“對,我是打了她!她慫恿她的這群姐妹,打我姐兩次了,她是不是該打!”方子十分傲氣地說道。
“夠了!”警察一拍桌子,“你們眼裡到底還有沒有警察了?!挨個挨個說!”
警察這一句挨個挨個說,一直說到了大半夜。最後卻沒有個結果,警察很是無奈地站了起來,對著我說道,“這樣,走司法程式,你去法院告這群打了你的人!”說完扭頭看著陳冰,“你也一樣,去法院告!”
警察走後,陳冰看著我,“你要肯放了我姐妹,我就不告方子!”
方子急了,“你他媽還真以為自己長臉了是不是!你信不信出去我就弄死你!”方子平時裡都笑呵呵的,從來不會跟人說這樣難聽的話。
陳冰傻眼了。
我拉著方子,“曉瑜呢?”
我這樣一說,方子一拍腦袋,“天哪,她還在車裡睡著!”
“你先送她回去!我沒事的!”我衝方子一笑。
方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去照顧曉瑜了。
天亮的時候,陳冰給金鐘打了個電話,金鐘才是趕了過來。
金鐘一來,陳冰的眼淚跟著簌簌往下掉,她哭成了個淚人撲倒金鐘的懷裡,“你怎麼才來,我昨晚上差點被打死了!”
金鐘這才是抬眼看我,眉頭緊鎖,推開陳冰,視線卻始終沒有離開我,“出什麼事情了?”
“譚曉菲打你老婆!”胖女人睜著眼睛說瞎話。
我沉默,起身,這群人,我是告定了!
“嗯?”金鐘扭頭看著胖女人,胖女人似乎是找到了傾訴的物件,立馬滔滔不絕不地跟金鐘說著我的罪行,“你看看陳冰臉上都腫了,要不是我們在,她懷著孩子,指不定被譚曉菲這個賤人給打死了。”
陳冰與此同時,哭出了聲音,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的!
我懶得聽他們的謊言,大步地往警局外面走。
一隻手卻擋在我的面前,抬眼,陳冰嬌滴滴地說,“你不能走!”
“對啊,你趕緊跟警察說把我們給放了,不然以後你的日子就不會好過!”胖女人對著我吼道。
我回頭冷眼看著她,“是嗎?說得我現在很好過似的!”
我一把推開陳冰,她卻嬌滴滴地摔到了金鐘的懷裡,我扯著嘴角,心如死灰地往前走。
“譚曉菲!”金鐘叫住了我。
“讓你老婆在法院等著!”我甩出了一句話,就走了。
金鐘卻追了出來,“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