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著他,四目相對,曲春晝在這時開口。
「不會。」他斬釘截鐵道,「善音是個好孩子。」他氣息有些低弱,雖然還是很不熟悉與人交流,卻也在為了徒弟的事努力,「我會引導她不被魔性侵蝕本心,負責到底。」
「哪怕旁人都要你除掉她,一勞永逸,你也不會嗎?」
「不會。」
「你那麼相信江善音不會做壞事?她成了魔,會受魔氣影響,哪怕你時時刻刻看著,也有可能會出問題。」
「若因此出問題,是為師者之錯。」曲春晝定定道,「若我放她回江家時多做籌謀,讓采衣同行,今天就不會變成這樣。善音入魔我亦有責任,在見到她之前,任何事不能下定論。」
他望向荊沉玉:「還望劍君看在江家遭此劫難與你有關的份上,莫要找到善音就將她正法,請給她一個機會,她哪怕入了魔,我也信她不會變。」
「……」
所以說到頭來,又成了他的錯。
昭昭看著荊沉玉,那表情代表什麼不言而喻。
她在拿曲春晝和他比。
他不止一次說過,魔便是魔,成魔是不可能回頭的一條路。
昭昭因他這樣的「偏見」在他手上九死一生。
現在曲春晝的徒弟入魔了,他所表現出來的態度與他截然不同。
荊沉玉握緊了般若,清寒的桃花眼純淨而深邃,像漆黑的深潭。昭昭很難看清他到底怎麼想的,只覺得被他這樣看著,所有心思都無所遁形,由內而外地感到戰慄。
他很平靜,甚至是溫和的,但正是這份顯見的溫和讓人戰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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