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垂著眼說:「想碰,便碰了。」
昭昭:「……」太犯規了!神聖高貴的人垂眼說著澀情的話,太犯規了!
悶悶地轉開視線看著別處,聽到腳步聲走到了書桌的位置,她再次望過去,跟著下床,好奇道:「要做什麼呀?很晚了。」
修士本來就不需要睡覺,只是昭昭習慣每天睡一覺而已。
荊沉玉提了筆,打算自己研墨的時候,昭昭走了過來。
「不睡嗎?」
「想看你做什麼,睡不著。」她停在他身邊。
荊沉玉:「那便替我研墨。」
他似乎要寫什麼?
昭昭聽話地替他研墨,見他鋪開灑金的上等宣紙,在研開的墨汁上施了什麼法術,金紅色的光落下,黑色的墨汁開始轉變顏色,漸漸變成了一半紅一半金。
昭昭像個沒見識的鄉巴佬:「還有這種操作?這是什麼法術,我要學!」
「來日方長,之後教你,先研墨。」
他很認真,並未分神在她身上,一手執筆,一手挽著廣袖,姿態優雅,俊美出塵。
昭昭一直知道他是個特別耐得住寂寞、沉得住氣的人。
無上峰上清冷孤寂,連個隨侍弟子都沒有,除了指點弟子和處置宗門大事的時候,他都是一個人待在上面。
千餘年的時光,是昭昭想都不敢想的漫長日子,他一直孤身自處,從沒什麼不適。
在她認識他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他甚至都不會憤怒,除了冷淡和殺意,什麼其他情緒都沒有。
修煉和看書的時候,更是專注自在,不像她,坐一會就臀下發癢,開始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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