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晚年的老太太沒什麼兩樣。
聽著凌霜的講述,鄒建平有些遲疑地說道:“雷濤,你真的準備綁架松本真子?這個老太太雖說掌控了新橋組這麼多年,但我覺得她的象徵意義更大一點。雖說那些當主們並沒有完全忠於松本浩,但老太太畢竟退休了,而松本浩是現任三代目。他也許正盼著松本真子去世呢!我們這麼一來不就正中他的下懷了?”
鄒晴兒站在她父親身邊,嘟囔著說道:“抓個老太太……我們不就和那些綁匪一樣了。”
“晴兒姑娘說的對啊!我們就是要當一次綁匪。首先讓他們覺得這就是綁匪做的。接下來他們內部會因為贖不贖松本真子產生矛盾。而我就是要讓新橋組在缺少松本真子坐鎮的情況下,內部的裂痕變得大一點!那麼我們下一步的事情就會比較容易做了!”雷濤聽到鄒晴兒這麼說立刻笑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已經研究新橋組這個組織的結構有些日子了:“新橋組目前來說,基本上和當初松本剛也去世前差不多,完全是靠著松本真子的個人影響力壓制住了那八大當主。如果松本真子一旦不在了,他們的內部一定會再次出現裂痕的!”
雖然對於雷濤的計劃有些看法,但鄒建平他們非常清楚自己的使命,既然雷濤已經決定了。他們也只能按照雷濤的計劃去實施了。
這天是週三。
松本真子和往常一樣,帶著一個袋子來到了社群的街心公園。她緩緩地走到她固定的座位——一張長椅上。這張長椅正對著一個兒童樂園。這個兒童樂園是社群幼稚園的附屬設施。幼稚園的孩子們週三上午是戶外活動課。老太太喜歡坐在這長椅上一邊看著孩子們玩耍一邊做她的編織。
她坐下之後,按照往常的習慣從袋子裡拿出了已經編織了一半的圍巾織了起來。
過了沒多久,孩子們從幼稚園裡出來了。在一位老師的帶領下,孩子們在草地上圍成了一圈,先是做了一段熱身運動的形體操,接著就開始玩遊戲了。
松本真子一邊看著孩子們玩一邊在織毛線圍巾。就在她不注意的時候,一個年輕女人領著一個孩子也在草地上玩了起來。
“啊!”突然間一個孩子驚叫了一聲,吸引到了松本真子的關注。
只見一個年輕女人懷裡緊緊地摟著一個孩子。她的手捂著孩子的額頭,手指的縫隙裡流出了鮮血。
松本真子立刻站起來快步走了過去。
“怎麼了……幸子老師,這孩子怎麼了?”松本真子看到幼稚園的老師正蹲在那女人身邊,隨即問道。
幸子老師有些慌張地說道:“他……他剛剛摔倒了,可能是碰破了頭!”
松本真子看了一眼,鮮血已經染紅了那年輕女人的手。她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說道:“快跟我走。我的車子停在那邊,這孩子需要送醫院!”
聽到松本真子的話,那女人立刻抱著孩子站了起來。她和松本真子一起往松本真子的汽車跑了過去。就在她們快走到車子旁邊的時候,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一個身穿白大褂提著醫藥箱的年輕人。
“怎麼了!這孩子怎麼了!”年輕人急切地問道。
松本真子一看他這打扮,和平時來社群巡診的新橋醫院的大夫差不多,隨即說道:“這孩子摔傷了,您快給看看吧!”
那年輕人湊到女人身前,掀起了女人的手略微看了一眼,那鮮血流的更快了。
“傷到血管了,要趕緊動手術!”這位年輕的大夫臉上一臉的凝重。
松本真子立刻說道:“那快上車!”
他們三人連忙上了松本真子的汽車。年輕大夫徑直拉開了副駕駛的位子坐了上去。而松本真子則幫著女人把孩子弄上了後座。此時已經沒有餘地在讓保鏢上車了。年輕大夫直接對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