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是因為茂源集團不涉足房地產業,兩家在生意上不會有什麼交集。”
“我沒打算問你們陸家借錢,我就只要和你結婚就行了。當然,這結婚只是名義上的。這是我母親的遺囑……”紀嘉將嚴潔秋留給她的那份遺囑內容告訴了陸宋元。
嚴潔秋其實一直關注著紀嘉的生活。幾年前,紀嘉和陸宋元訂婚的時候,在紀中時的安排下,她曾經作為賓客參加了訂婚儀式。嚴潔秋對於陸宋元這個女婿非常滿意,她認為陸宋元會給紀嘉一生的幸福。但就在那次訂婚儀式之後,一個很偶然的機會,嚴潔秋髮現了紀嘉其實並不喜歡陸宋元,兩人訂婚只是為了讓老人滿意而已。
從那時起嚴潔秋就一直在心中糾結這件事。後來她就想出了這麼一個辦法,在她的遺囑中規定了,紀嘉只有和陸宋元結婚才能繼承世紀地產的百分之十八股份。如果紀嘉的結婚物件不是陸宋元,那這百分之十八的股份就將捐獻給嘉良基金會用於貧困地區的教育事業。
回到南靖之後,紀嘉曾經就這份遺囑的問題向宗正國諮詢過。如果這百分之十八的股份捐獻給了嘉良基金會,能不能由嘉良基金會簽署一份授權書給紀嘉讓她作為這百分之十八的股份權利代表人。這樣她就不用和陸宋元結婚,也能夠得到股份控制權了。
但宗正國給她的回答是——不行!
嚴潔秋的遺囑中,只是說明了捐獻股份收益,並沒有指定由嘉良基金會作為股權的所有人。這樣一來嘉良基金會只是這百分之十八的股權利益所有者,而並不是股權的所有人,他們也就沒有辦法出具授權書,授權紀嘉作為股權代表人。
而紀嘉和嚴潔秋的母女關係,當年沒有確認過,所以說紀嘉本人也沒有主張自己繼承權的權力。
可以說就是因為這份公證遺囑中含混不清的法律關係,使得這百分之十八的股權所有人成了一個“空”。雖然嘉良基金會可以按照遺囑得到百分之十八的股權收益,但卻沒有股份所有權。而紀嘉卻因為沒有繼承權也不能得到這百分之十八的股份權利。
唯一的辦法就是紀嘉遵照遺囑的要求,嫁給陸宋元。
陸宋元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在奈子的勸說和紀嘉的眼淚攻勢下不得不屈服。他答應紀嘉如果爺爺同意,他就和她“假結婚”。
陸紀兩家是世交,紀中時的父親建國前就以地下黨的身份和陸曾泰交往過,後來又長期在邯江、南靖、海州工作。從那時起兩家的關係就很好,紀中時和陸仁德是一塊長大的。後來紀嘉、陸宋元、陸欣欣這一輩也同樣延續了祖輩、父輩的這種情誼。
紀嘉以前不知道見過陸曾泰多少次了。但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麼緊張過。
“嘉嘉,你父親還好嗎?”讓紀嘉坐下之後,陸曾泰先問了問紀中時的病情。當聽說已經確診是“植物人”之後。陸曾泰和在一旁坐著的陸仁德不禁有些唏噓。
陸曾泰嘆了口氣說道:“向中央告狀的是我這個老頭子,這件事要說還是由我而起的。嘉嘉,如果你要怪的話就怪陸爺爺好了。”
他這麼一說,陸仁德不由得有些佩服老爺子了。這是明著認錯,實際上已經開始試探紀嘉的心意了。
聽到陸老爺子的話紀嘉的確是有些意外的。她沒想到向中央告狀的是陸老爺子,但要真說責怪的話,她到沒有過這種想法。
紀嘉略顯訝異之後,搖了搖頭道:“這件事雖然是起因,但真正的禍根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埋下了。只能說這是我和我父親的錯誤共同種下的苦果。”
正是紀中時那種強硬獨斷的作風,導致他在董事會中成了擁有絕對控股權的孤家寡人。也正是因為紀嘉沒有聽取雷濤的意見早點給瞿勃提醒,所以才導致了舊城改造專案除了岔子。
這就是所謂的“因果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