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司徒凡撞到,納悶地朝衛生間裡看了一眼轉頭看到雷濤已經醒了。她驚喜地問道:“你醒啦!”
雷濤朝她點了點頭,眼睛卻一直看著衛生間的方向。餘荷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落寞。她想起了那天晚上,在溫泉裡,她都已經那樣了,可雷濤卻拒絕了她的示愛。而現在他卻如此的關心司徒凡……
他們兩人在那地洞裡呆了兩個多月……現在看來,也許他們真的攪和到一塊兒去了。她和秦殊都沒戲了。
“荷姐……”雷濤回應了一聲之後,餘荷聽到了那聲“姐”,就好像被針紮了一下。她現在在明白,當“姐姐”不是什麼好事!就和秦殊一樣,他只是當“妹妹”看待。
她也不理他,直接翻了個白眼命令道:“翻個身!”
餘荷的手中端著一個臉盆,那是給他打的熱水。醫生關照每天都要給他擦擦身防止褥瘡。這個活兒餘荷就搶了下來,誰都別想插手。
可那是雷濤還沒醒的時候,現在他醒了再讓餘荷給他擦背,他都不好意思了。聽到餘荷的話,雷濤臉上尷尬地說道:“等會兒,等會兒我自己擦吧!”
餘荷被雷濤拒絕之後,憤憤地把臉盆往旁邊一放,氣呼呼地出去了。這時司徒凡已經吐完了,看到餘荷憤然離開的背影,她有些納悶地問道:“她怎麼了?”
雷濤對於這個問題不知道怎麼回答,便問了一聲:“我今天幾號了?”
“二十七號……你昏迷三週了。”司徒凡是入院當天就醒過來的。她只是有些營養不良,而雷濤則是營養不良之外還有些特別的原因。
在和小野彰晃對戰的時候,他的第二層“異感”一直都維持著。這也是他當時能夠透視到炸彈起爆遙控器內,準確地用飛刀破壞了內部線路的緣故。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的腦力透支了。所以這次才會昏迷這麼久。
聊了沒一會兒,一個小護士跑進來對著司徒凡說道:“我一猜你就在這兒,快點跟我回去,要給你掛水了。”
“我不掛水!天天掛水……我都腫了!”司徒凡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其實她現在和雷濤一樣,瘦得絕對當得上“骨感”兩個字了。
小護士好說歹說才把她勸走了。司徒凡走後沒一會兒,秦殊來了。她穿著一身警服,還帶著幾個人,這些人中有警察也有軍人。
聶紹安和秦殊這次過來是錄一份口供。雷濤和司徒凡的失蹤案當初是在警方立過案的,要結案自然需要當事人的一份供述筆錄。
不過他們的詢問和雷濤的回答,都沒有涉及小野彰晃這些間諜。因為這起間諜案不屬於地方管轄,所以在他們問答的時候,那幾個軍人一直都在旁邊坐著。聶紹安的問題一旦觸及間諜案了,他們中的一個國字臉的軍官就會適時的出言提醒。
“那好吧!這個案子就算是正式了結了。你好好休息。”聶紹安看問得差不多了,就對雷濤說了一聲之後,起身離開了。
秦殊在一旁做的筆錄,聶紹安走的時候她和雷濤打了個招呼也準備離開。可沒想到那個國字臉的軍官卻叫住了她:“秦警官,請你留一下。”
秦殊聽到之後,轉頭看了一眼聶紹安。聶紹安點了點頭說道:“我先走,等會你給小王打電話,我讓他過來接你。”
“算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吧!”秦殊想了想回到了剛剛的座位上坐好。
等聶紹安出去之後,那個國字臉的軍官走到雷濤床邊,遞給了他一個證件。雷濤開啟一看,這個軍官的證件上赫然寫著“總參九局六處”的字樣。
雷濤在龍牙呆過,自然知道總參九局六處是幹什麼的。這個名叫司哲的上校軍官的職務一欄上寫的是組長。雷濤知道他和“沙丘”是一個級別的,只不過不知道他這個組是什麼組了。
司哲接過雷濤遞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