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女姐姐?”我回頭一看,雪女姐姐正一步一步朝這裡走過來。
“看來這次任務很順利,他們倆個提前回來了。”盜蹠在一旁說。
“嗯。”班老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
“蓉姐姐,雪女姐也回來了。”月兒高興地說。
“雪女姐姐,你越來越漂亮了。”我犯花痴,一下子撲過去抱住雪女姐。
“姐,你讓一下。”純在旁邊說道,“我沒法給雪女姐拍照了。”
“姐,你真是的,我在給雪女姐畫畫像,你小心我把你畫成豬。”越在一旁捧著個畫板。
“額。你們倆個,真是的,見了美女不要姐了。”我說著放開了。
“小霖還是這麼可愛呢。”雪女姐笑著說。
“雪女姐笑起來更好看。”我又抱住了雪女姐。
“這兩位是?”雪女姐問我。
“她們是我的老妹。”然後我又竄到她倆身旁說,“這位是知飛,字越,這位是獅炎,字純。”
她倆一抱拳,雪女姐微微點頭。
“對啦,雪女姐,這說了半天,你找我到底什麼事啊?”我問,其他人也都投來疑問的目光。
“一是想你,二是···”雪女姐故意賣關子。
“雪女姐,你別吊我胃口,行嗎?”我悲催地說。
“好,你得先答應我,我無論說什麼你都答應。”雪女姐說。
“好好好。”我連忙答應。
“跟我比舞。”雪女姐說。
“不行,會傷著雪女姐的。”我連忙擺手說,這個雪女姐,一肚子鬼心眼。
“是跳舞的舞,老姐,你想到哪兒去了。”越說。
“哦,嚇死我了···停!比什麼舞啊,雪女姐你耍我!”突然想到一點,我的臉刷一下紅了,“我都多久沒跳舞了,算了吧。”
“我看姐不是因為這點吧,而是因為害怕穿舞服。”越揭了我的老底。
“走啦走啦,姐,我們也好久沒看你跳舞了。”就這樣我被純和越拉到一個地方還舞服。
眾人聽見幾聲慘叫。
“我說,你們倆個是想給我換舞服,還是想殺人滅口啊?”我質問她倆。
說著已經走到大廳了。
只見來者,穿著墨綠色舞服,腰間盤著水晶飄鏈,帶著琉璃手鍊,頭上戴了一塊白玉,手拿倆把羽毛鴻扇,臉上帶著輕紗,面孔隱約可見,忽略了她邊走邊罵的樣子會更好些。
“好漂亮啊!”眾人驚歎。
“你瞅你們兩個,把我打扮成什麼樣了,新疆的裙子,扭秧歌的扇子,回族上衣,這頭型,這項鍊戴頭上,氣死我了。”我痛苦無語啊。
“算了,老孃我豁出去了,越伴奏,我和雪女姐比舞。”我磨拳擦掌。
眾人不由得落下三條黑線。
越席地而坐,拿出風司,彈起了一曲飛雪玉花。
雪女姐先跳。
水袖凌空而出,伴著曲子而舞動,腰肢一轉,水袖打成旋風狀,腳尖一掂而起,空中一飛,水袖飄浮,如仙女下凡般,穩穩點地,一手掐腰,一手托起水袖,燕眼一挑微微瞥向身旁的我。
輪到我了,越彈起了宮心。
雙扇遮在面前,隨曲上下而動,婉腰一轉,一扇微微掃面,然甩向一邊,一半蹲,雙扇隨手在兩旁畫成心形,旋轉而起,雙手交叉在胸前,轉了五個圈,雙手一展,如鳳凰展翅,劈叉落地,起,一手向前挑,一手直立,羽毛隨著手上下飛動,一甩,兩扇微合,擺在左肩旁,傾城一笑,瞅向眾人。
比舞畢,掌聲驟然而起,眾人連連叫好。
少羽邊拍手邊笑,天明也傻呵呵地叫好,月兒和蓉姐姐連連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