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告訴你,但是這件事你要保密,除了你我,不能告訴別人,你能做到嗎?”
聽到這話,安安瞬間止住了眼淚,忙不迭的連連點頭,
“能,那咱們一言為定,您不許騙安安,晚上一定要來。”
冷溪伸出手掌,準備與她擊掌時,一直找不到安安的懷玉在遊廊的盡頭大聲叫她,
“安安,吳先生叫你快點回來上課了。”
“知道了。”
安安回了懷玉一聲,又回頭對冷溪眨了幾下眼睛,抬手將他手裡的布條重拿了過來,小心翼翼的塞進衣襟前的口袋裡,然後壓低聲音,神秘的噓聲道:
“那咱們一言為定,今天晚上見。”
留下這句話,她閃身,向學堂那邊跑去。
著她的背影,冷溪的眼中透出一道意味不明的神色。
他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否正確,但是為了做到萬無一失,他必須這麼做。
……
中午時,小凌子來報,
“王妃,屬下和銘王爺順著安安和懷玉那日跑回來的方向沿途查詢,最後,您猜查到哪了?”
“哪?”
洛藍放下手裡的杯子,抬頭著小凌子。
“溪王府……”
小凌子的眉頭緊了緊,繼續道:
“那段路,沿街都是商鋪,不應該有那麼大的柴房,過了正街,就是溪王府的後門處。”
溪王府這三個字,著實讓洛藍有些意外,她冷臉沉吟一會,眼中閃過一道詫異的目光,隨即搖頭,
≈34;不會是冷溪,他不會害這兩個孩子,他也沒有理由將這兩個孩子關起來……≈34;
“可是溪王府最近來了許多生面孔……”
小凌子的話,讓洛藍的神情頓時緊張起來,她著小凌子,不解的詢問著,
“你說溪王府來了生面孔?查到是什麼人了嗎?”
小凌子的眼底蒙上一層霧氣,隨後搖頭,“據府裡的下人說,這些人是溪王府招進來的下人,可是溪王府接連招這麼多下人進府,屬下覺得有些奇怪。”
這樣說來,洛藍也覺得有些奇怪,來溪王府一定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繼續查,查查那些人都去哪裡活動,都做些什麼。”
“屬下明白。”
留下這句話,小凌子行了個禮後,轉身出去了。
傍晚時,洛藍依次將三個孩子安頓好後,便悄悄的回房了。
這個冬天,雖然沒有去年冷,卻也讓她有些心寒,與冷鈺一別五年,她一個人,度過了孤寂的五年。
可是她住在暖屋裡,有遮風避雨的地方,冷鈺卻終日都在行軍打仗,也不知道這五年他是怎麼過來的。
若不是有三個孩子在,她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去找他,哪怕遠遠的他一眼,也好啊!
想到冷鈺,她的心裡說不出來的酸澀滋味湧上心頭,眼眶突然就泛起了淚花。
那個男人在這五年來也偶爾會捎信回來,信裡,他也只會提及他在那邊經歷過的有事,從來不會和她提及他過的好不好。
她也給他回信了,信裡會告訴他,這幾年來,有關這三個孩子成長的點滴事。
可是,他們之間的信,一來一往就要一年的時間,等他收到自己的信時,孩子們又長大了一歲。
每每想起這些,她就覺得有些可悲,這樣的生活,到底什麼時候能結束呢?
前幾天,楚國人大肆的湧進京城,刺殺她不成,又對孩子們動手,他們到底要做什麼?冷鈺那邊到底怎麼樣了?
距離她送出的信已經有大半年了,送信的人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收到自己的信?會不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