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塔問道:“劉兄,你曉得嗎?”
劉賢搖頭說道:“春秋宮門徒人數眾多,這名字我也沒聽說過。辛兄,你也不用擔心,萬事離不開一個理字。春秋宮主德高望重,處事一向公平,黑白分明,明辨是非。若真的有什麼得罪之事,我們上去說個情,惹事的人賠個禮,估計事情也就了結啦。”
辛韓江說道:“正是,絕不會有什麼深仇大恨,一定是誤會。”
劉賢問道:“賢弟,你是不是仔細問一下門人,看看有沒有誰無意中得罪人家。”
辛韓江略一思索,說道:“好,我召集弟子問個清楚。”
正想下令,突聽大門外傳來一個聲音道:“請問辛韓江辛掌門在嗎?春秋宮赤練玄蛇丁大風前來拜會!”
話音剛落,另一個聲音傳來道:“春秋宮錢大威前來拜會!”
眾人臉色一變。
許有為叫道:“師父,就是他們。”
辛韓江高聲應道:“韓江派恭迎春秋宮各位高士!”
當下與眾人邁出。
只見大門外緩緩行入二人,其中一個身著藍衣,二十歲出頭,臉上帶著高人一等的神色。
另一個身著青衣,也是二十來歲,一臉凶氣。
那藍衣人向眾人行禮道:“各位好,丁大風有禮了。”
青衣人也行禮道:“各位同道好,趙大威有禮了。”
在場眾人無論是老是少,都相繼還禮。
大家有些意外,猜想來者不善,說不定兇巴巴衝進來,跟著便大打出手,想不到對方卻禮數周到。
辛韓江說道:“兩位高士,辛韓江有禮了,本派一直敬重春秋宮各位英雄,昨天三位不肖徒兒不知如何得罪三位,導致身受中傷?還請指明。”
那丁大風哈哈笑道:“辛掌門說笑了,三位高徒武藝高明,跟我們大戰了三個時辰,最終兩敗俱傷。武林中人比武競技,輸了受點傷,這有什麼?”
錢大威說道:“是啊。一位姓許的先生,年紀比我們大許多,不想以大欺小,便說讓我們雙手雙腳,用他的鐵頭功以一敵二。我們兩個使出全力,跟他的鐵頭功大戰兩個時辰,最終握手言和。真厲害!”
韓江派門人聽他們在那裡冷嘲熱諷,個個心中氣憤。
辛韓江高聲說道:“兩位高士,辛韓江敬重春秋宮的各位英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到底有何過節,哪裡得罪貴派,請指明吧,大家來個了斷!”
丁大風道:“辛掌門這話是錯了,我們想問的是,我派到底哪裡得罪辛掌門,居然處處與本宮作對?”
辛韓江說道:“丁先生此言差矣,韓江派只是小小門派,怎麼敢和春秋宮作對,想必是有什麼誤會。”
丁大風哈哈笑道:“辛掌門真是風趣,韓江派在武林赫赫有名,武功更是出類拔萃,時不時還會教訓其它幫派的人物,怎麼說起如此謙虛的話?”
辛韓江越聽越不對,問道:“請丁先生指明,我派到底是怎樣得罪貴宮的?”
丁大風哈哈笑道:“辛掌門,怎麼如此善忘?本宮的葉清樹葉師弟就因為到了汕頭禮數不周,辛掌門便教訓了他,記得嗎?”
辛韓江一怔,跟著搖頭說道:“葉清樹是誰?我聽都沒聽過,我不認識他。”
丁大用笑道:“葉師弟,進來吧。”
只見大門外走入一個,那人身材矮小,其它地方沒什麼特別,但他的整條右手臂卻沒了。
辛韓江覺得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
只聽那獨手人叫道:“辛韓江,你一年前斬了我的手,這次我要你血債血償!”
辛韓江恍然大悟,叫道:“原來是你!”
那人叫道:“哼!我要你韓江派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