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在酒席上替她出頭,為公子爭面子,到受到這個不知從何說起。
當說到他與紫薇大吵了一架後,隱去了中間的一些關鍵的環節,只是豪言壯語的說出自己離府另謀出路。
他舉起酒杯與水芝寒碰杯:“你說這個小女人是不是水性楊花,招惹了一個太子,又招惹了一個豫王,這兩個王豈是一個小女子可以招惹的,她可好同時招惹了這兩個人,將來出事,我這個郡主的貼身侍衛難逃其咎,首當其衝第一個被王爺問責。”
水芝寒只是默默的聽著,一言不發的舉起酒杯不斷與他碰杯,向陽受了一肚子的窩囊氣,此時被三杯酒燒得熱血沸騰。得意洋洋的再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猛的仰頭大口大口的灌下去,入喉之處,酒液所到之處,燒得他火辣辣的。把心中的苦水統統的倒出來,一吐為快。
“痛快,公子再乾一杯。今日這桌酒水算我的,我比你來路寬一些,贏了不少。”向陽喝得淋漓盡致,十分痛快,說道贏銀子,更是大口喝酒,滿臉都是快意,臉上被酒液燒得通紅,十分豔麗。
不知是銀子給他帶來快意,還是酒液給他帶來興奮,還是幾日沒有回府,見到了府中的公子倍感親自,神情大好,沖淡了連日來的奔波。神情疲憊的向陽精神煥發,水芝寒從來就沒有見過如此興奮的向陽。
水芝寒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忍,向陽此時早就被酒灌麻木了,哪裡會看到水芝寒臉上的變化。
酒逢知己千杯少,兩人難得聚在一起,他們十分親熱的推杯換盞,喝得十分盡興,不知不覺的喝了上十罈好酒。
向陽醉倒了,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水芝寒走到他的面前推推睡得很沉的向陽:“向公子,我們在乾一杯。”
向陽無意識的回應著:“我沒醉,再乾一杯,今日不醉不歸。”
水芝寒再推推他:“好,今晚我們不醉不歸,再乾一杯。”
向陽頭歪在一邊,呼呼大睡,打起了呼嚕。再也不理他了。已經進入了夢鄉。
水芝寒知道向陽這幾日在賭坊裡,賭得渾渾噩噩,日夜星辰顛倒,已經累乏了。借酒抒懷,麻醉自己吧了,瞧幾日未見,就見他鬍子拉碴,眼眶深陷,可知他在外過得並不是很如意。
說不定還輸了不少銀子,所以才拼命的狂賭,沒日沒夜的趕本,他才不會相信他會贏不少銀子,他最大的特點就是好面子,輸了也會說自己贏了,贏了更是喜形於色,眉飛色舞,今日沒有看見他往昔的風采。
他敢賭,他輸了,而且輸得還很慘!
水芝寒從懷裡掏出繩子站在他的面前,寒眸一直在打量著他,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輕嘆了一口氣:“公子得罪了,如果是我錯了,我會負荊請罪向你賠罪的。”
再也不猶豫,趁機把他捆綁起來,解開身上的風氅披在他的身上,把他抗出不悔酒樓,騎上馬揚塵而去。
向陽酒醒過來,知自己落進了水芝寒的陷阱裡時,破口大罵,把他罵得狗血淋頭:“我瞎了狗眼,認識了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你不得好死,使陰招害我。”
水芝寒也不解釋,由著他罵,罵道後來越罵越難聽,才把水芝寒惹火了,他拿起棍子打他。迫使他放棄最後的掙扎。
水芝寒冷冷的喝道:“休得胡鬧,如果是我錯了,我願負荊請罪,任你處罰。我絕對不皺一下眉頭,現在你應為自己想想,如何度過此關。”
水芝寒合情合理的一番話,如一根悶棍敲得向陽終於閉上了口,收起了暴躁的脾氣,不再開口怒罵水芝寒了。
在兩人的隻言片語的對話中,紫薇才明白了向陽是被酒害了,上當受騙的向陽一副不服輸的拼命樣子,令紫薇皺著眉頭。
府裡的這幾個夫侍個個令人頭疼,個個難纏。沒有一個